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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漫留巾帕語,而今誤我一聲約!你們不懂你們不懂啊!當初的山盟海誓,當時的富guì 不忘寒窗苦讀紅袖添香,我好恨啊,難道這天xià 竟容不下一雙有情人嗎!」
榮華富滿臉又是鼻涕又是淚,繼續哭訴,情到深處還往一旁的臨曲風肩上靠去。
臨曲風眼疾手快的把他的腦袋撥到了遲青衣身上,默默的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這個,女人心,海底針,華富兄啊」
臨曲風再次幽幽:「遲青衣,你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你是從遠古時期來的嗎,說的都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話。」
遲青衣:嘴上無語望青天,心中默默吐槽,這話有本事你去跟我家世子說,看他不打死你!
「臨風兄你不懂你不懂啊!世上最難猜的就是女人的心思了!」榮華富在遲青衣身上蹭了一把鼻涕,哭道:「也不瞞二位兄弟,清樓的那綠綺姑娘,與我本是兩情相悅,今日你們幫我搶回的荷包便是她親手繡了送我的,」他醉醺醺的從腰間摘下荷包,打了個酒嗝,道:「為什麼啊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陳家老二告訴我,她跟了那個屠右相啊!我本是不信,可是她已經這麼多天沒有見我了,白娘說她臥病在床,可為何連信卻也不肯給我一筆!錦書再難寄,勞燕兩分飛,我的心好痛啊。好痛!」
遲青衣一臉深沉:「華富兄你醉了,難道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如果你沒瞎。就別從別人嘴裡認識我。所謂眼見為實,除非」
「捉姦在床?」臨曲風陰陰一笑,道。
榮華富兩眼一白,直接暈了過去。
遲青衣瞪了臨曲風一眼,伸手去掐他的人中,榮華富深吸一口氣迷濛道:「我、的、心、好、痛!」言畢再次暈倒在了遲青衣的肩膀上。
二人無奈,只得在街上找了一家尚未打烊的客棧將就一晚。
次日晨光尚熹微。玉容便醒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眼前的處境,除了等,別無他法。
身上沒有了銀針。內力又莫名其妙的被封住,相比之前什麼都不記得,自己現在已經幸運太多了。
這間金絲籠每日只有綠綺來送膳或是屠為國來的時候才會開門,看綠綺的身形便知她是個武功不低的。自己沒把握能撂倒她。屠為國就更不用提了。
自己在牢籠內急的要命,也不知外面,容遠怎麼樣了。
她悠悠嘆了口氣,眸光定定的落在了射進室內錯綜複雜交叉的光線。
這些光線的夾角,似乎很是相似。
房中窗子九間,每間窗子又是九格,九九八十一道光線,角度似乎精準的刁鑽。
她昨天出門去。走了一條彎曲旋轉的樓梯,看似是一道梯。實則卻是通往兩個方向,一方反向向下,一方扭曲向上。背道而馳,各不相關,卻生生的扭到了一起。
不正常的階梯,不正常的窗子。
她眯眼,如此精妙,說是沒有古怪鬼都不信!
「吱呀」一聲門開了,屠為國端了早膳進來,道:「倒是我吵醒你了麼?」
玉容雖是醒的早,綠綺卻是沒有進來給她梳洗的,看上去還帶了幾分剛醒的惺忪睡眼。
屠為國這麼說,她也就繼續接著他的話說下去了:「嗯。我還想再睡一會,不要讓綠綺進來吵我了。」
「好,」屠為國應聲,上前摸了摸她的發:「點心便留下吧,一會醒了叫綠綺送早膳進來,不要貪涼。」
玉容點頭。
他略略鬆了口氣往門口去,待要關門卻聽到她猶疑著開口:「昨日那個何,何什麼」
回頭見她擰眉,他道:「何懌心。」
「何懌心。你把她怎麼了?」
「她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別無端的總為不相干的人煩心,嗯?」
玉容啞然:「她肚子裡有你的孩子。」
屠為國聽了這話又從門口邁進房內,在床邊坐定:「若是她肚子裡真是我的孩子,那倒是也跟你相干了。不過一個信口胡謅的女子,你也信了去。你這善良心性,若是以後進了府,不得滿心都牽掛著心懷不軌的阿貓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