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旭笑道:「哎,這話可不對,我怎麼叫不安好心呢!我是有家室的男人,想當爹正常心態嘛!真是冤枉死人嘍!」
二人進了房間,各自換了一套家常的衣服,又喚來松月等人準備熱水洗漱了一番,這才上了床。
文旭是年輕兒郎,身邊有個如花似月的女人,若沒個生理上的衝動,那簡直不能算男人!於是乎,又是滿屋春色,咿咿呀呀的聲音不絕於耳!
沈如初一邊道:「輕點,我受不了了!你再這樣我要叫了……」
偏偏這聲音對文旭來說是莫大的鼓舞和刺激,他一邊衝刺一邊壞笑,道:「你叫啊!我最喜歡聽你叫了,初兒乖,叫一個給我聽聽。」
沈如初羞澀地看了他一眼,道:「怎麼叫?你這麼一說,我反而忘記怎麼叫了?你教教我嘛!」
文旭壞壞地看著沈如初道:「真的要我教?」
沈如初咬著嘴唇點點頭,道:「是啊,要爺教我的。」
文旭身子一挺,一直貫穿到底,沈如初感到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一聲嬌吟從唇齒間穿出來聽在文旭的耳朵里,如同綸音梵語!
「爺,你好厲害!我都怕你了。」沈如初嬌嗔道,對文旭是不吝讚美,笑道:「我覺得爺的寶貝也很漂亮呢,還是粉色的!」
文旭俯下身子在沈如初耳邊道:「寶貝你的更漂亮!」然後咬了一口沈如初的耳朵,沈如初的耳朵本來就是敏感之處,又聽他叫自己「寶貝」,情動之處,身下的桃花源便不停地緊縮,那蜜汁不停流淌出來,令人春/心難耐的聲音也飄散著。
文旭受了這般挑逗,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又是一種充滿熱情和愛意的衝刺,到了最後沈如初受不了那股強大力量的貫穿,狠狠地抓住文旭的手臂,而文旭更是一鼓作氣勢如虎,在沈如初身上馳騁,最後一抹熱浪揮灑出去。
沈如初與文旭同時得到了滿足,二人心情都很好,沈如初像只乖巧的小貓躺在文旭的懷裡,道:「你什麼時候回軍營?」
文旭道:「可以晚兩天回,回去之後應該會過段時間才能回家了。」
「為什麼?我一天也不想離開你。」沈如初撒嬌道。
文旭嘆了口氣。道:「現在邊疆局勢很動盪,而且胡山海被殺的消息也傳到了北夷,主帥副帥不和是軍中大忌,恐怕北夷會藉此攻擊,已經蠢蠢欲動了!要全面設防,打仗是遲早的事情。我現在眷戀溫柔鄉是很危險的,少練一天功,上戰場就多一分危險。」
沈如初聽了這話,心頭一驚。恨不得馬上就推文旭起來練功,道:「那怎麼辦?要不明天你早起!還有啊,以後千萬不要貪吃了,不是常聽老人說。這一滴精十滴血嘛,你每次都這麼賣力,身子不虛才怪呢!」
文旭將沈如初摟緊,笑道:「你覺得我身子虛?真的身子虛了嗎?」
沈如初推開他。罵道:「哎呀,我是說長此以往將腎虛!又沒說你現在身子虛!」心裡卻暗下決心,要給文旭多做些好吃的。好好地補補身體,想到這裡,便道:「從明天起,我多給你做些吃的,大補的食物給你準備一些,到時你多吃點。自己的男人自己要疼愛,明天你必須準時起來練功,我起來親自給你做好吃的。」
文旭笑道:「你不用起來那麼早,不是有那個誰,誰來著……麥冬麼,讓她做點早餐就是了。」
沈如初點了一下文旭的鼻子,笑道:「是甘草!你總是把兩個人弄混。我覺得這次買的兩個人還比較靠譜,都是安分守己的人,還買二贈一呢。」
文旭笑道:「你說秦皮?我看那小子野勁蠻大,要是帶他入伍的話將來恐怕是個殺敵的好手,總好過在我們家當個家奴,說不定將來能有個大出息!明天我問他願不願意。」
沈如初笑道:「你只管帶了去,養個親衛兵在身邊以防萬一。我就怕麥冬不同意,她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文旭打了個哈欠,道:「明兒問問吧,我們也不強人所難。你醫館的事情怎麼打算?」
沈如初道:「不知道現在家裡還有多少積蓄?我手裡還剩三百多兩,是你走時留給我家用的,開醫館要租個門面,還要請個老藥師,買藥材等,就按最低預算也不少於一千兩銀子。明兒我找一下宮氏醫館,問問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