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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廂房等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喜鵲領著一個小丫頭含笑而來,沖沈如初一笑,便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沈如初含笑而視,想著等一下見面的話數,緊接著兩個婢女並排走進來,隨後聞到一股香味,並非普通的脂粉香味,而是一股龍涎香的味道。
沈如初本以為會看見一個頭戴鳳冠、身著綾羅的女子,但卻是一個玉樹臨風的公子施施然地走進來,只見他氣質超凡,相貌英俊,風度翩翩,整個人被一種貴氣包圍,即便含笑,但仍讓沈如初心中感到了那股敬畏。
沈如初心下生疑,怎麼會是個貴公子?再抬眼一看,心下才明白,卻也不點破。
喜鵲急忙將這位貴人請到上座,沖沈如初一笑:「這是我們主子,這是沈姑娘,如今該稱文夫人了。」
松月一聽這話,急忙想要上前制止,卻被沈如初一把拉住,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沈如初大大方方地沖那人福身行禮,道:「如初見過公子。」
那翩翩公子一開玉骨扇,渾身流光溢彩,眼角生輝,嘴角掛笑,好不風/流瀟灑,笑道:「小娘子,你抬起頭來,讓本公子好好看看,怎樣一個妙人,這般妙手丹心。」
沈如初不卑不亢,含笑抬起頭,道:「公子謬讚了。」
那公子對上沈如初那一雙清澈的美目,眼神里沒有任何閃躲,哈哈大笑,道:「妙!真是妙!文夫人請上座。」
沈如初從容落座,心說:妹子,我看你能憋多久!
喜鵲給沈如初送了一杯茶過來,規矩地退到了那貴公子的身後,道:「文夫人。我們公子請夫人前來,是聽聞夫人醫術高明,不落窠臼,正巧今日遇見了,便想請夫人給我們公子把把脈,看看是否康健。」
沈如初淺笑道:「請公子伸手。」她一手拉著衣袖,一邊將手指搭在了那隻白嫩的手腕上,一見那白皙而纖細的手腕,沈如初更加肯定自己先前的斷定了,而那脈象也驗證了她的猜測——這分明是個姑娘。
沈如初原本以為這姑娘只是閒了。身上無非就是些富貴病,但這一探竟讓她變了神色。
「公子,如初是直性子,說話不喜歡打彎。」她把話說到這裡便頓了下來,含笑看著那貴公子。
貴公子帥氣地開了一下扇子,道:「說!」
沈如初一笑,道:「您乃是人中之鳳吧?」
那貴公子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喜鵲站在其身後掩嘴而笑。
「算你有些眼光。還有其他發現嗎?」她不再故意粗著嗓子說話,聲音聽起來輕柔很多。
沈如初斂起笑容,正色道:「姑娘您中毒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當真?」那姑娘秀眉微蹙。臉色清冷,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沈如初點點頭,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姑娘當真中毒了。而且時日不淺。」
她眼色嚴峻地掃視了一圈,一直緊緊跟在她身邊的大丫鬟會意,冷聲道:「你們都退下吧。」喜鵲等人魚貫而出。
沈如初讓松月也跟著出去。
「可有解?」她俯下身子。面帶蕭索地問道。
沈如初當即明白這位貴人招自己來的真實目的,看來這次相見並非碰巧,上次喜鵲去醫館的目的恐怕並非調理而是為了解毒,這樣一想,沈如初便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我能否先問姑娘一個問題?」沈如初微笑道。
她俏生生一笑,道:「你想知道我是誰?你這麼聰明怎會猜不出來?不妨猜猜看。」
沈如初又是一笑,道:「安北王的郡主麼?」
「哈哈,聰明!」她爽朗地笑著,忽然眸子深沉一轉,一道冷光射過來,道:「你這麼聰明,就不怕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怕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開心?」
她這一番話算是默認自己的身份了,的確是安北王府里的郡主;聽聞安北王有嫡女兩個,都被欽封為郡主,大郡主是嫡長女,皇帝為了牽制安北王,早指婚給了一個皇子,如今正居住在京城;眼前這女子不足弱冠,想來應該是那二郡主——軒轅吉安了。
沈如初心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