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蚌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從花園裡回到房間這一段距離,他氣又漸漸的消了。丟了手杖坐在榻上,他目光冷冷注視著面前低頭跪著的珊瑚,這個小姑娘很可愛,李元蚌雖性情暴躁,但是從來沒對她動過手。
李元蚌捏住她下巴,抬起她那張精緻的面孔,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跟乾爹置氣了?」
珊瑚已經被打懵了,她不說話,低著眼睛,那眼淚珠子委屈的吧嗒吧嗒直掉,實在控制不住抬袖子去擦。那小模樣別提多可憐多招人疼。
李元蚌將她摟近了,手指抹掉她淚珠子,不禁也生了感慨:「小珊瑚,乾爹可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啊,你從七歲便跟了乾爹,吃的,住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最好的?你想要什麼乾爹捨不得給你的?乾爹沒有女兒,打小把你當親生的女兒疼愛,你這輩子是乾爹的人,乾爹愛你,你可不要辜負了乾爹的心啊小珊瑚。」
珊瑚只是抹眼淚,李元蚌心疼的抱住她:「是不是乾爹最近忽視你了,讓你不高興?」
珊瑚哽咽道:「你自己可以左擁右抱,卻不許我跟別的人好。你整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不許我出府去玩一玩,還找藉口打我。你打完我還要我來伺候你,我不樂意,我就不理你。」
李元蚌哄道:「就為這個生氣?好好好,是乾爹的錯,乾爹以後多關心你多陪你。看看這小臉蛋,都腫了,誰讓你不聽話惹乾爹生氣的?」
珊瑚佯裝生氣不理他,眼淚吧嗒的:「哼,你從來說話不算話,我才不相信你。」
李元蚌哄勸不止。
珊瑚知道對乾爹要任任性,裝裝小孩,撒撒嬌,李元蚌吃這套,但是不能做的太過,否則這招就不奏效了。所以她哭泣了一會便被李元蚌哄住,破涕為笑,原諒了乾爹一巴掌。
李元蚌摟著她親吻,開始要她。
珊瑚特別怕他,李元蚌其實在床上也不是十分可怕,比李勢要溫柔仁慈的多,至少不會刻意施虐。正是因此珊瑚才感到害怕,因為身體是有快感的,而且極其強烈。那快感推著她前進,讓她孤獨無依,好像是一隻在濃霧中行駛的小舟,或者是黑夜行走在茫茫森林中,前方等待她的是巨大的漩渦或者看不見底的深淵。她像個迷路的小孩似的,可憐巴巴的,不住叫道:「乾爹。」「乾爹啊。」「乾爹。」
珊瑚實在受不了這種恐懼,她寧願跟李勢做這種事。痛是鮮明的,快活也是鮮明的,又痛又快,刺激強烈,讓她沒有心思去害怕。
她不願意像現在這樣。
李元蚌就喜歡聽她在床上時這種可憐巴巴的聲音,像只小奶貓,特別乖特別惹人愛。
珊瑚雖然年紀小,但是身體特別敏感,特別容易動情。她小小的便被李元蚌調.教,特別曉得箇中滋味,只要稍稍一逗便會有反應。
這具身體,天生就是用來給男人享樂的。
李元蚌太舒服,眼睛看著她面頰,紅艷艷的如同桃花瓣,耳邊聽著那響亮的水澤聲,如狗舔湯一般。他情不自禁的撫摸了她臉笑道:「渾身都是水,裡面也是水,外面也是水,真是個水做的人兒。真是小美人,乾爹真是愛你。」
珊瑚無助低泣道:「乾爹。」
珊瑚眼睛紅紅躺在枕上,李元蚌吻她嘴唇笑道:「小珊瑚,給乾爹生個孩子好不好?」
珊瑚聽見這話,嚇的連忙要推開他,李元蚌按住她肩膀不許她動彈:「我的小珊瑚這麼可愛,生個小小珊瑚一定也會特別有意思。」
珊瑚要哭了:「乾爹,不要啊,我會死的。」
李元蚌笑道:「不要也得要。」
珊瑚推不開李元蚌,急的手腳亂掙,掙扎不動,又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夜過後,珊瑚就憔悴了一圈,臉蛋都瘦了,哭的眼睛紅腫,像個受了虐待的小狗崽。李元蚌覺得她嬌滴滴的可矯情,別的娘們兒哪個不是快活的□□,就她哭哭啼啼,嘴上說不樂意,身體又老實的很。李元蚌其實真心挺喜歡小珊瑚,若不是她動輒在床上哭哭啼啼,李元蚌大概會獨寵她。李元蚌靠在枕上摸她哄她,她生了氣,左一個不理,又一個不理。
李元蚌看她那倔頭倔腦的小模樣就覺得好生可愛,逗她:「小珊瑚,乾爹給你吃糖葫蘆。」
珊瑚其實心裡已經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