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勢遇了刺,卻沒有抓到刺客,這件事讓他顏面大損。他以身體不適為名義,向皇帝請求免去大將軍職務,皇帝將牘牒擱在那裡,也不說批還是不批,那態度就是要跟李勢死扛到底。
李勢閒在家中,沒有再去上朝,也不再關注朝中事物,做出了一副謙退之態。
然而這究竟是謙退,還是威脅,卻很不好說。他表面上謙退,不居朝政了,然而朝中都是他的黨羽,他只不過將自己的位置退到幕後罷了。
李元慶的心思,很想把李勢在朝中的黨羽一網打盡,然而他一露出這個苗頭,就遭到了滿朝的反對。他意識到其中危險,不敢輕舉妄動。
這件事的結局是各退一步,李元慶親自到李勢府上慰問,說了一大堆的好話,表示朕不能沒有你,朝廷不能沒有你,要他繼續為朝廷效力。同時揪出了行刺李勢的刺客以及幕後黑手。
李元慶意識到李勢氣候已成,不能再輕易剷除了。而李勢也借坡下驢,裝糊塗的繞過了此事。
這天是李勢的三十九歲生辰,李元慶竟然難得的出了宮,親自到李勢府上為其賀壽。酒過三巡時,李元慶詢問李勢:「聽說大將軍府上有個美人,叫珊瑚,不知道大將軍舍不捨得給朕瞧瞧?」
李勢十分驚訝,面上卻也不動聲色,只是回道:「是有這麼個人,皇上喜歡,臣敢不讓美。」
李元慶笑了一笑,十分高興。
李元慶哪裡知道這些事,自然是聽長公主說,今日一來是為李勢賀壽,二來便是為這個美人。
李勢見他說話直奔主題,便看出來了。想起那天晚上珊瑚在他身下說的話,他有些不自在。
他命人去將珊瑚叫過來。
李元慶看了,果然是個雪膚花貌的美人,李元慶十分滿意,目中的色意幾乎要流出來。
李勢示意珊瑚去給李元慶侍酒。
李元慶十分高興,面露喜色,一杯接著一杯。目光始終不離珊瑚臉蛋脖頸間,李勢在旁邊,一邊抿酒一邊瞧著,漸漸也瞧出一點滋味了。
李元慶喝多了酒,過了一會便要解溺。他醉醺醺的摟的珊瑚不放,珊瑚只得攙扶著他去更衣。
離席的時候,她回頭看了李勢一眼。
李勢低著頭抿酒,沒有回視她的目光。
到了更衣室,有婢女捧來溺器,巾帕等物。李元慶緊緊攥著她的手,珊瑚緊張的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李元慶這個人,跟她想的不一樣。
她一直以為李元慶身體不好,性情也是屬於溫和的那類,及至見到真人,她才感覺到不同。
溫和是表面,這個人很有鋒芒。
婢女捧著溺器,珊瑚單膝半跪下去,解開李元慶的腰帶,褲帶。外褲解開了,露出裡面白色的褻褲,她手有些抖,李元慶在上方低頭看著她。
她別過臉,顫抖的手摸到褲子繫繩解開。
李元慶看她手一直摸著自己褲帶上,始終不肯伸手進去,把那玩意掏出來,那臉漲的通紅,便覺得有些得趣。他沖捧盂的婢女使了個眼色。
輕聲說道:「下去。」
那婢女識趣的,捧著盂下去了。並知意的把帘子拉上,其他的婢女見狀也都退下。
珊瑚就有點想逃了。儘管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然而事到臨頭,她還是突然感到了害怕。
李元慶卻仿佛對她很有興趣的,含笑看著她,並伸出一根手指挑了她的下巴,沖她做了眼神。
珊瑚心怦怦跳。她閉上眼,小指挑動,解開了李元慶的褲子。李元慶那個東西已經完全硬起來,頂端戳在她臉上,帶著一縷滑膩膩的黏.液。
珊瑚貼了臉去,張嘴去舔吮。
李元慶輕哼著閉上眼。
她的舌尖的確很舒服,李元慶很快就忍不住了,將她摟起來,解她衣服。珊瑚好像喝了迷魂湯一般,頭暈目眩,腳底發軟,她感覺自己身體躺在了地上,地上鋪著紅錦地衣,然而還是很硬,硌的她脊背很疼。李元慶的身體沉重的壓下來。
她本能的伸手想推,然而理智告訴她不能。她手握著李元慶的肩膀,像條泥塗里的魚一樣,張著口無聲的呼吸,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氣。
李元慶冰冷的手從她衣服里摸進去。李元慶解開了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