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圍著一座山,兩隊人馬各自環繞半邊,一個往**縣而去,一個往長安而行。兩隊人馬十分完美的分開了彼此,並未碰撞到一起。
紅蓮尊主的馬車上,是白子戚。
胡顏的馬車上,是黃之嬈。
明明相互惦記的兩個人,卻擦山而過,漸行漸遠。
胡顏接下來的路程,格外順利,又走了兩日,收了不少聞訊趕來的邪門邪派和綠林悍匪。
胡顏發現,她若再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成為江湖第一邪派。心中……暗喜。不管她發展得是什麼,總歸都在證明她的實力與能力。失了飛鴻殿,也未必不是另一場機遇。
她打趣著自己,實則心知肚明,飛鴻殿,她必須奪回來!為了小哥哥,她也必須奪回飛鴻殿。那裡聚集了天地間的靈氣,是祭祀的不二之地。當然,還有一個地方也十分不錯,卻是她不能肖想的。那裡,便是長安城裡的皇宮大殿。
可想而知,她若跑到那裡去蹦躂,定會被當成瘋子直接扔出去。有些地方,非請勿入。曾經,她也以為自己的心是最高貴的地方,同樣的非請勿入,結果……垂眸看看睡得迷迷糊糊的花青染,這嗜睡的二貨,到底是怎麼偷偷鑽進她心裡的?!
花青染翻了個身,扯痛了背部的傷,眉毛微皺,卻並未醒來,只是拱了拱身子,隨著車的顛簸繼續睡著。
這一路行來,多虧他學會了烈焰咒,在夜裡溫暖著她的身體,致使她可以在白天活動如常。沒有他,她可能早就凍成人棍了。
越來越兇險的僵死血冷之症,到底要如何才能解決這個問題?若此症不治,何談幸福?
胡顏憂心忡忡,用左手按了按自己的右臂。那裡,似乎有了些知覺,卻……不太明顯。
紅蓮尊主一路向著長安前行,卻……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
每路過一處,便被當地官府圍剿。
紅蓮尊主派出偽人打聽,這才知道,「紅蓮尊主」帶領「教眾」一路招搖過市,卷了幾位官員的銀錢,跑了!
怪不得官府對自己各種圍剿,原來問題出現在了這裡!
官府對於折返回來的紅蓮教,更是恨得牙痒痒。好你的個紅蓮教,搶一回就罷了,竟然還欺負上隱了是不是?這一會兒,說什麼都不能放過你們,定要痛打落水狗!
官府窮追猛打,紅蓮尊主逃得狼狽。她就是在能耐,也不好站在街上和官府對著幹。畢竟,這天下還是皇帝的天下,不是她的。
每次被追,她都恨不得整死胡顏!
她本是來看熱鬧的,結果,熱鬧沒看到,反而惹了一身騷。她要追得人不但返回了**縣,還打著她的名頭,一路收人斂財,為得哪般,不用細想也知。胡顏那賤人,是要和自己對著幹了!
她憑什麼覺得自己有實力和自己叫囂?她憑什麼假冒自己的威名,一路招搖撞騙?!
紅蓮尊主覺得被人摑了臉。還是那種啪啪不絕於耳的連摑。她似乎能想到,胡顏無比得意的樣子。這簡直就是在挖她的心!
她可以過得不好,但前提是胡顏更不好。若胡言過得開心,哪怕給她皇位,她也會展顏。她與胡顏,爭了一輩子,最後的最後,她一定要贏!不計手段、不計後果,哪怕犧牲所有人,都在所不辭!
紅蓮尊主怒不可遏,一把拍碎了幾,一腳踹飛跪在自己腳邊服侍的美男子,一抖衣袍,登上馬車:「回去!」
這是要做什麼?!翻天嗎?!如果胡顏要翻天,她就用大山壓住天,生生困死胡顏。她已經瘋了,若不能講胡顏逼瘋,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胡顏……胡顏……胡顏已經成為了她的咒。
紅蓮尊主在各地官府的打壓中,日夜兼程,追趕著胡顏。
白子戚心中激動,面上卻越發冷淡,每天仍舊是沒有什麼言語,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若非紅蓮尊主尋他說話,他可以一整天都不坑一聲。
馬車裡。
偽人曾拿話刺激白子戚道:「待尊主與那賤人對戰,你是幫尊主啊,還是幫那賤人?嘖嘖……尊主讓你*那賤人,你不會是動了真情吧?若那賤人知道,你是尊主的人,呵……」
白子戚看向偽人,淡淡道:「你也知道我是人。你是
第六百二十七章:白子戚殺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