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極端的方式見效最快,不用說了,就這麼辦。」黃玄衣說著,拔腿就要往門外走。想著那根指頭一樣粗的鞭子甩在我身上的感覺,我趕緊害怕地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拉住了黃玄衣手臂,「你別……」
當我拉住黃玄衣之後,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而黃玄衣也沒有說話,我們於是又保持這種奇怪的沉默大約十幾秒之後。黃玄衣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轉過身,用很緩和的語氣對我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還算沒有壞透,事情沒有做絕。所以,就算你真的不是虐戀者,我也不會怪你,我只是不喜歡被人騙。天齊,告訴我實話,你到底是不是虐戀者?」
看到黃玄衣這麼真誠,溫柔的語氣,我原本堅如磐石的決心動搖了,我猶豫地搓著衣角,「怎麼說呢,其實,從某個角度來說,每一個人類都有一定的虐戀者的傾向,所謂的……」
「我不想聽這麼多,我只想知道,你回答是或者不是。」黃玄衣說著,雙眼認真地與我對視,「天齊,不要再騙我。」
看著黃玄衣這麼誠摯的目光,聽著黃玄衣這麼誠摯的話語,我的決心終於被打開了一絲裂縫,「不……是。」
我話音剛落,將看到黃玄衣原本的一臉哀愁陡然大變。然後,我便看到她突然往後退開兩步,我很是奇怪,「你干……」我這句話還沒說完,黃玄衣便用她的行動回答了我的疑問,她一個迅速迴旋,然後一個左側踢,正踢在我昨晚被踢的那個部位。
和昨晚一樣,我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身子就已經軟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候,我的房門被人推開,是錢不易走了進來。看著癱在地上的我,他摸不著頭腦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黃玄衣沒有回答他,只是恨恨地沖我罵了一句,「流氓。」
然後就憤慨地轉身走了。
錢不易不解地眨著眼睛看著黃玄衣走出去之後,趕緊走過來,將我扶到沙發上,問道:「你又怎麼招惹這位姑奶奶了?」
我此時面如死灰,心也一樣如死灰,我用我生平最大徹大悟地聲音說道:「這是上帝的懲罰。」
錢不易不解地笑了笑,「你瘋了嗎?你都在說些什麼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無力地擺了擺手,「這個故事很長,一時我講不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先上醫院。」
「你啊,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錢不易說著搖了搖頭,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多時,一個醫生帶著一個護士來到我的房間,幫我略微檢查了一下之後,跟我說,「沒什麼大問題,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還沒什麼?我靠,你哪個學校畢業的?我的小腹疼得都轉筋了,居然還沒什麼?
不過,我這話也只敢在腦子裡過一下,根本就不敢說出來。這世上比廚師更不能得罪的,只有兩種人,一個是醫生,一個是護士,因為前者幫你開藥,後者幫你打針。
「給你一個按摩器,把這個放在小腹上按摩兩個小時,應該就沒事了。」我在心裡剛罵完這醫生,他就遞給我一個東西,等我伸手接過去之後,他又說道,「以後跟女孩子打鬧要有個度,要是她下力再重一點,那你可就真是大件事了。」
這時候,我才知道我錯怪這個醫生了,他還是滿知道病根的,我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不好意思之餘,也覺得很有趣,怎麼醫生還隨身帶按摩器的,難道他老婆跟黃玄衣一個品種?
錢不易見醫生診斷得已經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向這位醫生道謝,然後付了診金,把醫生送出門。之後,他便趕緊竄回房間,坐在我床邊,問道:「喂,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把按摩器插上電,放在小腹上按摩了一下,不是蓋的,果然舒服了許多,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了,「你等一下,等我按摩一下。」
錢不易看了看我的小腹,笑道:「怎麼?是玄衣打的?」
我嘆了口氣,說道:「準確的說,是踢的。」
「踢的?」錢不易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對她幹什麼了,怎麼她會踢你?」
「還不就是……」我差一點就要將虐戀這件事情脫口而出,好
第二節 飛腿,又見飛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