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們倆商量完發財大計,重新找回咖啡館,就聽到樓蘭雪問道:「你們倆商量什麼呢?我怎麼聽到楚天齊在外面奸笑個不停啊?」
我忙忙抬手,得志意滿地說道:「沒事,沒事,談點小事,小事。」
吃完冰激凌,我就沒理張盛和楚洛華,要自己回學校去了。既然,我從錢不易這裡撈了這麼多好處,那我也該做點事情才像話,要不然就顯得我不地道了。咱這就回去研究錢不易的資料去,儘快給他個方案。
我不跟張盛和楚洛華他們一起去玩,樓蘭雪就也不想攪在一塊了,誰天生願意當電燈泡啊。於是,我就跟樓蘭雪一起回去了。
我一心想著馬上就要到手的飛來橫財,簡直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哪裡還有心情搭理身旁的樓蘭雪啊。唉,不是兄弟我不憐香惜玉,主要是兄弟我窮怕了呀。
「你一路傻笑什麼呀?又泡到什麼mm了嗎?」的士開了一段,樓蘭雪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轉過臉看了看樓蘭雪,逗趣道:「是啊,在回憶在香港酒吧里遇到的金髮外國mm呢,唉,外國mm的胸,那才叫胸,外國mm的那腿,那才叫腿……」
「切……」樓蘭雪不屑地笑了一下,轉過臉看著窗外,「你就吹吧,反正牛都是吹上天的。要真是外國美女,起碼一米七二三,穿上高跟鞋,一米八,就你這個子,爬樹呢。」
我此時正是心境大好,所以也沒跟她計較,只跟她笑道:「偶爾攀登一下高峰,也是一種心境嘛。」
「囈……」平常她要是踩我,我肯定馬上反擊的,但是今天卻一點也不在意,這下樓蘭雪就有點不解了,「看來你今天確實有什麼大好事啊,這麼踩你你都不反擊?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什麼好事了。」
「也沒什麼,我這兩天就要跟一個美女出去度假,心情自然愉快了。」我見混不過去,便順手拿了韓蓉當擋箭牌。
「度假?」樓蘭雪愣了一下,又問道,「是跟韓蓉嗎?」
樓蘭雪的話讓我猛地一怔,她怎麼知道我跟韓蓉之間的事?目前為止,我身邊知道韓蓉的事情的,只有張盛跟錢不易。張盛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是他這個人知道分寸,絕不可能把這種事情告訴別人。那麼,就只有錢不易了,「是錢不易告訴你的吧?」
樓蘭雪笑了笑,略略有些失落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他編的,想不到是真的,難怪最近老是看不到你人影。」
我眨了眨眼睛,說道:「想不到錢不易居然這麼八卦。」
樓蘭雪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他八卦,是他怕我跟你勾搭上而已。所以故意這麼說,也好讓我死心。」
說到這裡,樓蘭雪對我笑了笑,問道:「怎麼樣?聽到這話,是不是覺得有點得意?你泡mm的能力,已經到了讓錢不易都忌憚的地步了。」
樓蘭雪讓我原本高亢的心情緩緩平靜了下來,「這個錢不易,為什麼在給人好處的時候,總是要弄點事情讓別人覺得不開心呢?」
樓蘭雪看到我興奮的表情變得平靜,便安慰道:「你不要太在意,錢不易這麼做,也只是出於朋友之義而已,他對你沒有偏見。相反,我看得出來,他對你還是很欣賞的。再說了,就算他不這麼做,我也不會跟你勾搭上的,呵呵。」
樓蘭雪說到最後,轉過臉看著前面的公路笑了起來,笑得很複雜,而我聽到這裡,忍不住轉過頭去,問道,「阿雪,你真的覺得錢不易和譚亭山之間會有真正的友誼嗎?」
我的問題讓樓蘭雪側過臉,眨著眼睛靜靜地看著我,一陣之後,她問道:「為什麼你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到,所以才這麼問。」
「那你覺得呢?你覺得錢不易和譚亭山之間算不算是真正的友誼。」
我搖了搖頭,「想都不用想,他們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只是錢和權的利益交換而已。而且,他們兩個人本質上都是同一種人,自以為很了不起,自以為可以隨意支配身邊的一切的人。他們的夢想也沒什麼特別,只是想支配更多的人,支配更多的東西而已。但是偏偏,世上的人好像特別認同他們的這種想法,而且還將他們這種自私到家的行為,成為胸懷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