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格拉姆對著左右兩側,拉住他的兩個矮人怒斥道:「范達爾,比羅,你們倆要做什麼!」
范達爾沒有接話,左側的棕鬍子矮人比羅,開口說道:「貝爾,這個人類說得對,該由穆拉丁出面。否則,銅須部族,會讓蠻錘部族和黑鐵部族的同胞們笑話!」
「比羅,你瘋了!」貝爾格拉姆駁斥道,「他只是一個不明來歷的人類,難道他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
比羅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這不太可能,加爾和格魯,都不是笨蛋。而且,卡德羅斯親王和埃古雷爾親王的孩子,竟然都在這裡,就更不可能是騙局了。」
「比羅你……」貝爾格拉姆被說得埡口無言。看起來,這個名叫比羅的矮人,地位不低。但是,貝爾格拉姆仍舊不同意,「就算這個人類,他的身份是真的。但是,穆拉丁還沒有成年,怎麼能讓他來做決定!」
「咳咳!咳咳!」奧斯重重地咳嗽兩聲,打斷道,「庫德蘭和達格蘭,兩位親王之子,也未成年!難道說,相比已經能夠參與部族大事的,其他兩大部族親王之子,銅須親王的二子,稍顯不如嗎?」
其實,庫德蘭確實沒有成年,但也已經差不了兩三年了。至於達格蘭有沒有成年,奧斯不知道。但這點小事,不妨礙他直接給出結論。不過,事實上,達格蘭也確實沒有成年,甚至比庫德蘭還要小好幾歲。
語罷,奧斯不再和貝爾格拉姆糾纏,也不等他回應。直接轉身面對穆拉丁,鄭重地行了一禮,鞠躬後問道:「瑪多蘭親王之子,穆拉丁·銅須。你有信心為你的部族,貢獻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嗎?」
穆拉丁當仁不讓地高聲回復道:「我當然可以!」
「那就好!」奧斯已經在心裡,擊節讚嘆了,他繼續說道,「瑪多蘭親王之子,穆拉丁·銅須,你同樣可以問我三個問題。之後,做出決定。為了矮人和侏儒而戰,或是,回到鐵爐堡,回到你父王身邊!」
「等!等一下!」貝爾格拉姆驚呼一聲打斷道,「穆拉丁,你不能答應他,這件事要先回報親王!也要從高山之王那裡,確定了這個人類的身份後才行!」
「沒有問題。」奧斯對貝爾格拉姆說道,「你可以派出你最信任的手下,立即返回鐵爐堡。一面向瑪多蘭親王匯報,一面向高山之王求證!但是,你最好要快,每多過一分鐘,多過一個小時,可能就有數以百計的侏儒們死去!」
「不用你操心!」貝爾格拉姆對奧斯簡直是恨透了,他轉身對范達爾說道:「范達爾,召喚戰鷹,立刻傳信回去。」
雪白鬍子的矮人范達爾,立即回到隊列。他從一個矮人手中,接過一根短笛,然後吹奏起來。短笛聲,兩長一短,連續重複三遍後,才停了下來。很快,一個通體雪白,翼展超過兩米的大型戰鷹,從天而降。它那有力地翅膀,在落地時,還帶起了一陣狂風。
范達爾將已經寫好的羊皮紙,塞進小圓筒,牢牢地綁在戰鷹的爪子上。然後,他餵了戰鷹幾塊肉,戰鷹又從地上一躍而起,鋪開翅膀用力一扇,直衝雲霄。
「人類小子,等天一亮,鐵爐堡中就會有回信。要是你說謊,就等著接受我的怒火吧!」貝爾格拉姆看到范達爾傳完信件,又轉過來對奧斯威脅道。
不過,奧斯只是輕笑了一下,完全不懼:「如果被證明我是騙子,欺騙了在場的各位矮人兄弟。不用你來動手,我會自己找塊墓地,乖乖躺進去!」
「好!這是你說的!」貝爾格拉姆大聲說道,「我會親手給你挖墓地!」
「哈哈!等我老去,將要面臨死亡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給我挖墓地的,貝爾格拉姆閣下!」奧斯笑容不減,倒是一副開心地樣子,「但如果我不是騙子,銅須部族就必須要由穆拉丁帶領。幫助我,幫助高山之王,解決諾莫瑞根的災難!」
貝爾格拉姆仍舊一臉憤怒,奧斯的話,讓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挖墓地的僕役。但是,庫德蘭身旁的穆拉丁,直接應道:「我以銅須部族親王之子的身份,答應你的請求,人類。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們銅須部族,自然不會落後!」
奧斯轉向穆拉丁,又一次鄭重地行了一個貴族禮節,開口說道:「你的果決,讓人讚嘆,年輕的王子。我會將你地表現,報告給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