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車翻了的事,是我整出來的,怎麼樣?世子哥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塊兒問,弟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付寬被氣得面上青筋暴起。
付亮的態度,是對付寬世子地位的一種蔑視,對付寬威嚴的一種挑戰。
完完全全那種,你就是抓到我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挑釁。
付寬拍案而起:「付五,你也別太囂張了。」
付亮好脾氣地站起身來,衝著付寬又是一揖道:
&子哥哥何必動怒?氣大傷身,為了個庶出弟弟,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付寬終是外強中乾地哼了聲,坐回到座位上。
不是付寬怕付亮,而是這事,就是鬧出來,以著付國公的偏心程度,也只是氣著武老太君而已。
自打入了秋以後,武老太君的身子,似乎不大好,隔三差五地請太醫來診脈。
再說,付寬心裡有他自己的打算。
趙夫人與高姨娘已經鬧得水火不相容,付寬從中協調了許久,趙夫人就是不肯鬆口。
而高姨娘心心念念的,便就是付悅。
可趙夫人不單對高姨娘不管不問,對付悅更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付寬想要協調妻妾、子女之間的關係。
因此上,馬車翻了,趙夫人與付新並沒有受太重的傷,當他將受了重傷的付悅抱出車外之後,反倒是鬆了口氣。
只要趙夫人、付新沒受傷,一切都好說。
付新被趙夫人寵著,又因著拿出錢來給付璉買藥,雖然藥並沒有買到,但在世子這一門上,可以說是無人能與付新匹敵了。
趙夫人現在看付新,簡直就是眼珠子一般。
付寬故意的借引子,要壓一壓付新。
不想付新恃寵而驕。
另一目的,也是想讓付新明白,不要在趙夫人跟前亂說付悅的壞話。
但,付寬不想讓人當成傻子。
因此上,一面趁著趙夫人受傷,還不能主事,但就快速地將這事給抹平了痕跡。
一面,卻又趁夜來抓內鬼。
當然,付寬想到的,並不是馬鞭。
付寬以為問題出在馬的身上。
他將馬給圈了起來,再來個守株待兔。
雖然出發點錯了,但最終的結果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