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紋道:「總不會是無師自通吧?」
付悅覺得付紋是榆木腦袋,本來是想引著付紋自己往出想的。
但見付紋卻是半點兒也不開竅。
付悅只得點道:「我聽人說,舅舅趙司業,曾是探花郎?想來詩詞上,是出眾的。」
付紋立時警醒過來,道:「對啊,你要是不說,我還沒想到。你說是不是趙舅舅作的弊?那詩,根本就不是付新寫的?」
付悅見付紋已經懷疑上了,便就放心的笑。
&姊休得胡言。」付悅慢聲說道:「妹妹可沒這麼說,也許五姊無師自通,也有可能。」
付紋切了一聲道:「六妹妹這般膽小,所以在廣陵時,明明你是嫡姊,卻受庶妹妹的氣。這要是換了我,決沒她的好過。你也不用摘清,我自己也會想的。」
付悅低著頭,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
付紋根本就忘了,就剛剛在趙府時,付悅一曾是一副自信滿滿,春風得意來著。
可惜,嫉妒讓付紋已經沒了思考能力。
付紋自此,深恨上了付新。
而自那天的宴會之後,付新也全沒當回事,轉過頭就將這事給拋到腦後。
依然每日裡跟著武琪學習各種儀禮。
付新也沒與趙夫人提,付悅奇怪的事情。
倒是武老太君,聽聞剛過繼來的兩個孫女兒,在趙家宴會上,大出風頭,非常的高興。
付新、付悅都得了武老太君的獎勵。
趙夫人卻將高姨娘喊到了延居,屏退了眾人,好好的敲打了一番。
不外乎是警告高姨娘,看好付悅,別再教出第二個當年的付悅來。
高姨娘自然是唯唯諾諾。
正當付新以為,趙府宴會的事,已經被人給忘了,她得第一的事,也沒人提起的時候。
京城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流傳起,付新在趙家宴會上的詩,是別人代筆的。
張秀兒將這個消息從外面帶給付新後,付新點頭: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果然不能做背人事,不是當著眾人的面,看,讓人瞧出來了不?
&見付新愣愣地不出聲,張秀兒急得就搖晃付新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流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