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兒打開,一見那顏色、料子,就已經喜歡上了。
展開,往身上一比,樣式是最新京上流行的。
張秀兒簡直愛不釋手。
付新笑道:「秀姊換身上試試,看合身不。」
張秀兒拿起衣服,去了隔間,一會兒,頗有些羞澀地出來。身上穿著付新送她的那件水紅色的襦裙。
付新拍手笑道:「秀姊真漂亮。羅輝不喜歡秀姊,真是眼睛瞎了。」
張秀心……
你能不能別張嘴閉嘴,提羅輝不喜歡我這件事?張秀兒心下恨恨地想:再說了,誰說我師兄不喜歡我了?我師兄不過是不會表達而已。
付新哪裡知道張秀兒這麼些心思。
不過誤會解除了,張秀兒本就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又開始了她那粗枝大葉的性子。
所以,雖然聽了付新的話,感覺刺耳。
但也如耳邊風一樣,吹過就忘了。
小姊妹兩個,轉眼,就又和好如初。
張秀兒從付新這兒,得到一個信息。
韋玉家裡要辦宴會!
等付新走後,張秀兒的小心思就又開始飛轉了。
張秀兒自然知道,羅輝與韋賢交好。
如果韋家辦宴會的話,羅輝多半會去的。
張秀兒很想去。
但羅輝每一次帶張秀兒出去,都不是自願的。
張秀兒一想到她娘剛從她這兒走,她去找,一定會挨一頓罵。但張秀兒沒法子,只能求她老娘出面。要不然,羅輝根本就不帶她去。
上回去趙家,就因為沒去求她老娘,結果,那天早上時,羅輝甩都不甩她的,就走了。
任張秀兒如何生氣、跺腳。
羅輝全當沒看見一般。
付新回到琪樂園,已經是笑容滿面了。
誤會解除,付新又在琪樂園裡,陪著武琪呆了會兒。
武琪非常好奇,付新是如何解釋給張秀兒聽的。
付新倒也誠實,便就實話實說了。
武琪聽了之後,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個不停。
付新被武琪笑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自認為自己很誠懇地,卻與張秀兒解釋,並且成功和好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
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好不好!
武琪越是看付新一本正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越覺得好笑。武琪感覺,她自己已經很久都不曾,這樣開心地笑過了。
她怎麼就收了一個這麼傻乎乎的徒弟?
付新從琪樂園出來,就已經快是晚飯時候了。
回到歸燕居里,繡燕已經在歸燕居里。
付新也不問關於錢的事情。
繡燕要說,付新擺了擺手,道:「不用告訴我,你和大夫人交接清楚就行了。」
付新洗漱完,換了衣服,再回屋時,才發現,屋內的丫頭全不見了。
她猜想,定是因為丟東西的事,喊去調查了吧?
紀媽這時候說道:「下午的時候,被老太君派來的婆子帶走了,聽說……」紀媽停頓了下,才又說道:「聽說,憨娘的那個鳳釵在京上的當鋪里找到了,是苦菊拿去當的。苦菊已經認了,錢也在她包袱里找到。」
付新聽了,只「嗯」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其餘的話,一概不問。
還是紀媽忍不住,念叨道:「要老奴說,事情絕不可能這麼簡單。若說苦菊家裡苦,等著苦菊拿銀子回去揭鍋,又不是家裡有人等著救命,她偷的碎銀子,就足夠吃幾年的了。幹嘛還要冒險去偷那釵?」
付新聽了,淡淡地一笑,道:「紀媽,下回這樣的話,可千萬別說,萬事,上面有夫人、老太君。咱們就聽著就行了,說多了,隔牆有耳,總有被從抓著小辮子的時候。不如不說的好。」
繡燕跟著人出去,陳大叔提點了她。所以,白天時,也曾勸過紀媽慎言。
只是紀媽感覺付新吃虧,一時也管不住自己的嘴。
付新見紀媽鬱鬱不樂,又勸慰了幾句:「紀媽也不用擔心,明兒咱們院子,不得來丫頭的。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大夫人一準讓咱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