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妡悄聲起了床,然後便撤退到了陽台上。
借著一絲微光,趙清妡看到喬雋西的房門被推開了。
隨即便有人走了進來,準確地,是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
如果她跟喬雋西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喬雋東,而他抱著的人便是他的妻子鄭芸希。
其實趙清妡從模糊的身形來判斷的話,也能看出那個人就是喬雋東。
那一刻,趙清妡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鈐。
她實在不明白,喬雋東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抱著的那個人可是與他同床共枕數年的妻子,現在他卻要親手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別人的床上,她無法理解喬雋東的做法。
甚至有那麼一刻,她認為喬雋東瘋了。
其實她多不希望,自己和喬雋西的猜想不要被證實,然而人性最陰暗的一面此刻就暴露在她的面前,給她上了生動的一課。
她眼睜睜地看著喬雋東將鄭芸希抱到了喬雋西的床上,她很想走到他面前,阻止他這麼做。
因為從這一刻起,喬雋東和鄭芸希的夫妻關係,將正式走到盡頭。
而喬雋東和喬雋西的兄弟情義,也覆水難收。
在趙清妡看來,喬雋東此舉簡直就是飲鴆止渴在作死。
縱然他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心裡愛慕著別人,但這麼做,他絕不會得到任何報復的快感。
此時,趙清妡是有替喬雋東覺得悲哀的。
隨即,喬雋東便離開了。
喬雋西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下了床。
「大嫂她怎麼了?」趙清妡看著躺在喬雋西床上昏睡不醒的鄭芸希,聲地問道。
「應該是被下了藥了。」喬雋西蹙著眉頭道。
趙清妡聽了目瞪口呆。喬雋東的做法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大嫂不會有事吧?」趙清妡有些同情鄭芸希。
「不清楚。我打個電話給墨岩。你先看著她。」喬雋西拿了床頭的手機,進了衛生間打電話。以免隔牆有耳,會打草驚蛇。
墨岩此刻正在睡夢當中,猛地被喬雋西的一陣電話吵醒,氣得他恨不得把手機給扔到窗外去。
「喬雋西,你最好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我,否則我讓你終身不舉你信不信!」墨岩炸毛地喊道。完他看了看時間,深夜十二,突然聯想到什麼,他擔心地問道,「你該真不是有隱疾吧?進行到關鍵時刻不行了?那你也不要打擾我的美夢啊。我早就讓你有病早治療,你非不聽。這樣吧,明天你到醫院來找我,我給你做個全方位的男科檢查,保管能讓你今後威武地展現男人雄風……」
墨岩越越有精神,完全沉浸在了自我幻想當中,仿佛喬雋西出現生理問題,是一件多麼可喜可賀的事情。
如果此刻墨岩就在他面前的話,喬雋西簡直想封了他的嘴。
「不是我,是……」
還沒等他完,墨岩的想像力便又發散開了,「難道是你家趙七性-冷淡?」
「你信不信我送你個煤氣罐!」喬雋西冷厲地恐嚇了一句。
墨岩的背脊涼了半截,即使隔著電話,也能感覺到喬雋西煞氣十足。都要送他上天了,看來是火氣不。「那是什麼事?」墨岩稍稍恢復了正經。
372夫妻關係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