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花容掏出了自己的玉佩抵給了掌柜,這才順利脫身。
錢豐不由得提醒花容:「那玉佩可是將軍隨身之物。」
花容不甚在意地說道:「回頭我就贖回來了,我爹不會跟我計較的。」
花容喝了不少的酒,第二天還是很早就醒了。她醒了不夠,還去把錢豐和芝麻也吵了起來。
錢豐又一次對花容動了殺機,他任由花容把自己拉到了練武場,心裡盤算著怎麼弄死她。
和過去年十多年一樣,他氣了氣,就算了。
「一大早上你突然起這麼早,我很不習慣啊。」錢豐說道。
錢豐又一次對花容動了殺機,他任由花容把自己拉到了練武場,心裡盤算著怎麼弄死她。
和過去年十多年一樣,他氣了氣,就算了。
「一大早上你突然起這麼早,我很不習慣啊。」錢豐說道。
花容雙手叉腰,一臉嚴肅地宣布:「我決定了,要儘快抓到妙手空空,奪回定國策!」
錢豐終於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你瘋了?」
錢豐懷疑昨天喝的酒有問題,肯定是假酒,把花容的腦子都喝出問題了。
錢豐說道:「我去找昨天的酒樓算賬。」
花家統領軍腦子喝壞了,他擔不起這麼大的罪名。
花容攔住了他:「你幹什麼,算什麼賬,我腦子沒壞。」
錢豐:「呵呵。」
花容神色凝重:「你看越行為了定國策,茶不思飯不想的,我一定要為他排憂解難。」
芝麻問:「你有什麼計劃嗎?」
花容鄭重點頭:「有,我打算去問找越行問問妙手空空的信息,好儘快地抓到他,拿回定國策。」
錢豐:「呵呵。」
他不該相信她!
錢豐要回去睡覺,花容抬起頭看了看天:「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去上衙了。」
錢豐伸出手拼命地往房間的方向抓去,「不,我要回去睡覺,我要去睡覺」
錢豐反抗未果,被花容直帶走了。
芝麻追在後面:「吃了早飯再走呀。」硬塞給兩個人一人一個麻團。
錢豐感動不已,花容只擔心江越行為不為難,只有芝麻關心他餓不餓。
江越行在衙門看到她的時候都震驚了:「你你來幹什麼?」
花容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衙門的捕頭啊。」
江越行:「???」
堂堂花家軍的統領軍,花家軍二十萬大軍唯一的繼承人,這身份貴重堪比太子,居然去縣衙里當一個捕頭?!
江越行滿臉愕然之色:「這豈不是大材小用?」
錢豐吃著麻團走過來,說道:「老將軍也煩她啊。」
江越行:「」
花容憑藉一己之力,達成了人見人煩的成就。
雁回關地處邊關,常年征戰,魚龍混雜,各種暴行、小偷小摸不斷。
治安一直不好,縣衙有心無力。
然後花老將軍看到把軍營鬧的雞飛狗跳,人嫌狗厭的統領軍,當即就把她扔到了縣衙當了捕頭。
還真別說,禍害就得靠禍害收。
花容上任一個月,收服了附近大大小小的黑暗勢力,所有小偷小摸都被她扔到了軍營里,要不是當伙頭兵,要麼就是去搬些重物的民兵。
總而言之,物盡其用,花容又以一己之力成了黑暗勢力的頭子。
反正在大街上喊一句『統領軍』整條街上的小偷小摸,強盜土匪都眯著,雁回關的治安大大改善。
江越行又看錢豐:「那你為何也跟著?」
錢豐咬著麻團說道:「我是師爺。」
江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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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少將軍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