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美人醉,花容長出了一口氣。
「錢串,你回頭讓人去查查這個李示安。」花容一臉深沉地說道。
錢豐瞥了她一眼:「你不能因為他有錢就無端的懷疑他。」
花容嚴肅:「他多可疑啊,芙月的賣身契還在他手上呢。」
錢豐點了點頭:「行,我回頭就去查。」
錢豐說的也不全是託詞,花容確實為江越行準備了接風宴。
花容偶爾也是很大方的。
兩人又趕回縣衙,錢豐跟花容念叨了一路,這酒席的銀子他是絕對沒有的,要全靠花容自己出。
花容煩不勝煩,回到縣衙,當她看到江越行淡漠俊美的面孔,又覺得別說銀子了,命都能給他。
江越行鳳眸看了過來:「統領軍為何去而復返?」
「想你了。」花容張口就來。
江越行臉色一沉,元寶對花容目瞪口呆:「你你居然調戲我們公子!」
江越行這次瞪著元寶,他能不能不說話?
花容衝著江越行,露出大大的笑容:「江縣令,我可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我對江縣令完全是出自內心的關心,你初來乍到,我讓人特意為你準備了接風宴。」
江越行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王爺前前後後派了五位縣令來上任,最長的在任不到一年,最短的只有兩個月,全部辭官而去。統領軍來為我接風,江某還真是受寵若驚。」
五個縣令啊,全都被花容擠兌走了。
以至於現在有新晉的進士聽到雁回關三個字,恨不得沒中舉的好。
後來攝政王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派人好好的打探了一下花容的習性,這才選了江越行送了過來。
花容心道那些縣令長得那樣傷眼,還想來當探子,她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啊。
花容眨了眨眼:「他們怎麼能跟江縣令你比呢?」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我還是很講道理,很懂禮節的。」
錢豐安撫他:「江大人若是一直這樣好看,你就是安全的。」
花容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嗎?」
錢豐冷笑。
江越行笑不出來,他望著花容說道:「統領軍,本官何時能見到花大將軍?我有攝政王的親筆密信要交給他。」
花容說道:「現在正是三軍演練,你肯定是見不到祖父的。」頓了頓,她好奇地看著他:「江縣令若有要事,可以與我說。」
錢豐一拍腦門,總覺得花容這次挨打怕是逃不過去了。
「與你說」江越行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臉上笑容玩味,「也不是不行。」
花容看著他嘴角的笑容,魂兒都沒了。
她捂住了心口,美色誤國,誠不欺我。
此時此刻,花容與周幽王、紂王等共情了,並且深深的理解了他們。
如此美人,有什麼不能給他們的!有什麼?沒有!
花容帶著一臉不值錢的笑容湊了過去。
錢豐站在食為天門前仰頭而望,「這得花多少錢啊。」
花容熱情地和江越行肩並肩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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