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遠處山路台階上走下來的是一個女人。筆神閣 m.bishenge。com
她身著白色絲製睡衣,身材玲瓏有致,雖然披頭散髮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想必不會太差。
張小劍莫名的覺得這個夜色有些旖旎,他琢磨了一下,估計自己最近犯桃花,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劫數。
問完張小劍問題之後,女人大大咧咧的坐在了石階上,又喝了一口酒:「而且這大半夜的,你這麼唱容易嚇到人。」
張小劍對此表示不服,他道:「小姐姐,你這才嚇人好吧,大半夜的自己在山裡溜達,披頭散髮不說,還穿了一身白,很有國產恐怖片的格調。」
她一聽『咯咯』的笑了出來,別說,她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笑聲猶如銀鈴,還挺好聽。
「看來國產恐怖片的確給眾多觀眾造成了心理陰影。」
張小劍點了點頭:「要不是我膽子大,沒準你現在就得給我送醫院了。」
她搖了搖頭:「不至於,坐下喝點兒?」
張小劍估摸著她應該是自己的鄰居,既然這麼晚都有緣分在這相遇,坐下喝點也沒啥,總不好繼續旁若無人的唱歌了。
一屁股坐在她身邊,一股淡淡的體香鑽進了張小劍的鼻孔里。
呃?
不應該是酒味嗎?
張小劍連忙打斷了自己要繼續延展下去的幻想,納悶問了句:「我喝什麼?」
她將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瓶子遞給了張小劍:「喝這個啊,不嫌棄我吧?」
張小劍接過酒瓶,晃了晃裡面琥珀色的酒水,看到了標誌,然後灌了一口,嗆得鼻涕眼淚全冒了出來。
她一邊拍著張小劍的背,一邊道:「慢點喝啊,這酒有點烈的。」
這是有點烈?
沒喝洋酒習慣,也鮮少喝過什麼洋酒的張小劍覺得自己有些丟人。
終於緩過來之後,抹了抹眼淚。
於是場面開始無言。
因為兩人實在不熟,不知道說些什麼。
反正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一陣子。
似乎都想打破沉默,兩人在喝了足足十分鐘之後異口同聲道:「你大半夜跑來這裡唱歌做什麼?」
「你大半夜的跑來這裡喝酒做什麼?」
說完,兩人對視一笑。
她仍舊難見容顏,任由頭髮遮擋五官道:「工作壓力有點大,自己放鬆放鬆。」
張小劍『哦』了一聲,給出了他的答案:「最近實在閒的沒事,出來喊兩嗓子放鬆放鬆。」
「你喜歡唱歌?」
張小劍皺了皺眉道:「還行吧,也不是特別喜歡。」
她認真道:「你的高音很不錯,飽滿且洪亮,聽著不壓迫,卻也具備穿透力。」
「專業人士?」
她搖了搖頭:「不提工作,不過我必須提醒你,別沒事開嗓的時候嚇到遛彎的老頭老太太。」
張小劍點了點頭:「好吧,那我以後不在這唱了,我去ktv唱行了吧。」
「你住那?」說著,她指了指依山最近的小別墅問著。
張小劍點了點頭,看向了足足一千米之外的一棟小別墅:「你住那?」
她也點了點頭:「嗯,不常回來,最近放假,難得在這呆一陣。」
張小劍莫名開口:「那你是有錢人呀。」
她一愣道:「是啊,難道你不是?」她有點不理解張小劍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因為住在這裡的人,那家那戶是沒錢人?
張小劍回過味來:「我也有錢,很有錢的那種」
聞言後,她莞爾一笑:「喝酒。」
「喝酒。」
兩人輪番拿起的酒瓶,一直喝到見底,然後分道揚鑣,都沒問對方的姓名。
次日清晨,頭疼欲裂的張小劍早早的醒來。
想起昨夜和白衣女人喝酒的事兒現在只覺得背後涼風陣陣。
幸好二姨的早餐將他及時拉回到了生活中,簡單洗漱,開起自己的小橘,臨出門時張小劍望向了千米之外的小別墅,想著那裡是住著人的吧?
這種想法一冒出,他連忙一腳油門,開向了二院。
今天是白楊和高青松入院的第三天。
實際上兩人早就沒什麼大礙,可以自由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