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嘴打了個呵欠,抹掉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淚水,左左更往後靠了靠,「我想找個地方睡覺,好睏。www、qВ//」
平時在這個時候她早就睡了,今晚卻從子時到現在,唔……「現在什麼時辰了?」
「別管什麼時辰了,困了我們就去休息,有得之他們在,出不了什麼事。」和鸞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這段時間左有多嗜睡沒人比他更清楚,有時候飯吃到一半她就閉上眼睛頭一點一點了。
「可以嗎?要是桑巴叔叔找我怎麼辦?」
「他是首領,相信他。」
對,桑巴叔叔是首領,外面那些事本就該是他去應對的,她這個巫女該退回自己的位置了。
如此一想,左左眼睛一閉就睡死了過去,和鸞看了得之一眼,得之趕緊點頭應是。
抱著左來到他的空間,在竹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被褥,再把懷裡的人小心的放了上去。
蓋上被子前,手又自覺的爬上左的肚子,這裡有他的血脈,正在一天天的長大,很快就會和他見面,可能會是個長得像左的女兒,也有可能是遺傳了左的容貌,卻調皮的兒子,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只要是左為他生的,他都高興。
他恨不得現在就回神界告訴所有的朋友或者敵人,他要做父親了,肯定會引來無數嫉妒吧,先是晉升成聖君,然後又有了血脈,還有一個相濡以沫的愛人,好像全天下所有的好事都被他占了,但那又如何?這一切誰要是想破壞,他不介意讓人再見識一下和家人的手段。
在和家調零,他不管事以後,好像大家都忘了和家當年有多強大,一旦出手又有多狠辣。
「癢。」手被溫熱的手抓住,睡著的人強撐起眼皮提出要求,「陪我睡覺。」
「恩,陪你。」
大概是環境太過安靜。左左這一覺睡得無比踏實。中間都沒有醒來過,可是外面卻是直到天大亮都還是一片喧囂。
「左左拉呢?」好不容易有了點空閒時間,桑巴才記起來好一段時間沒見到他們的巫女了,難道還和魔之一族在一起?這都多久了?
夏信一拍腦袋,「海棠來過一趟,說左左拉巫熬不住。睡覺去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找得之或者北方就行。」
「她現在是雙身子,是渴睡,昨晚辛苦她了。」現在部落內對於左左拉巫肚子裡有孩子一事態度完全一致。巫女不能婚配這規矩不能改,可巫女沒有婚配啊,至於有了孩子……哪條族規寫了巫女不能有孩子?
再說,孩子他爹是誰他們清楚得很,就算還有意見的人也只能當沒意見,他們可以責備自己的巫女失德,但他們誰敢去責備神靈?而且神靈基本天天和左左拉巫在一起。他們又不是腦袋進水了,去找不痛快。
「魔之一族把印澤良交了出來,現在只有莫於國還沒有拿下了,對了,言莫的傷勢如何?」
「不嚴重,只是短時間內不宜再上戰場。」
桑巴搖頭,「可惜了,我還想讓他協助柏長老去打最後一戰,褚意做什麼去了?」
「阮際說弩箭只要損毀不是太嚴重是可以回收再使用的。褚意帶了不少人去做這事了,首領,那弩這次起大用了。」
「恩,幸得有這麼個東西,族人的損傷才會少了許多,左左拉的功勞。」抹了把臉,桑巴現在是又興奮又疲憊,復國可以說是成功了一大半了,他們將重現莫干國的榮光。實現幾代人的心愿。他無法不興奮。
鄧亞來走進來,手裡提溜著一個人。只是看身形,屋內的人也知道是誰了,依依蘭的名字已經成了部落內的禁忌,平時少有人提起,但是這又是一根刺,如鯁在喉,不拔掉痛快不起來。
「首領,左左拉巫昨晚就逮到了她,可當時時機並不適合,我就暫時把她看住了,現在交給你,左左拉巫的意思是按族規處理。」
桑巴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就是這個孩子,讓這麼多人傷心,害族人送命,按族規,她死上十次都夠了。
「左左拉巫還有一句話,她說不要再讓依依蘭和她母親接觸。」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哪還會聽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是啊,才這么小的孩子懂什麼?要怎麼成長還不是看大人怎麼教?左左拉是個怎樣的人他們都看得到,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