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的出租屋,離這並不是很遠,所以我們是走路過去的,差不多走了十分鐘,苗苗就帶我們進了一個胡同,苗苗的屋子在胡同的最裡面。
我們進去以後,屋子倒不是很大,看著空落落的,連台電視機都沒有,苗苗說她經常很晚才回來,而且這屋子只是個睡覺的地方,所以什麼都沒買。
進了裡屋以後,最先引起我注意的就是在窗戶旁邊掛著的胸罩跟內褲了,而裡屋也很單一,就是一張雙人床,跟一個梳妝檯一張椅子。
蘇晨問我現在瞌睡嗎,要是瞌睡的話就先睡,我在心裡尋思,有你們兩個大美女在呢,我能睡嗎?我還想發生點什麼呢,便說睡不著,苗苗也是表示說平時她都是後半夜才睡的,現在也睡不著,後來我們三個就尋思玩會牌鬥地主。
既然要玩的話,也不能幹玩不是,總得賭點什麼,我們三個商量過後,決定誰輸了就往誰臉上貼一個紙條,完了最後誰臉上紙條最多,就答應其他人一個要求。
剛開始第一把的時候,苗苗就搶著要地主,我看了看我手裡的牌,尋思她拿什麼叫的地主,結果肯定是苗苗輸了,她到是也乾脆,直接就往自己鼻子上貼了紙條,這下給我和蘇晨樂的。
第二把的時候,是蘇晨的地主,但是她沒要,我今天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手裡拿的都是大牌,我剛準備叫地主的時候,蘇晨就用腳碰了我一下,然後給我使了個眼色,我也很快明白了,她這意思是不讓我叫地主,叫我讓給苗苗,我看了苗苗一眼,她正在整牌呢,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我們倆在這耍詐。
接下來的幾把苗苗就一直坐地主,結果肯定是她輸呢,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胸大無腦,苗苗竟然一直沒有發現我跟蘇晨在這耍詐,這時候她臉上基本上已經是被紙條貼滿了,兩個眼睛也給遮住了,可能是因為有點悶,苗苗就把身上的毛絨衣給脫了,裡面就穿著一個貼身衣,把她的整個身材給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同時我的注意力全在苗苗的胸上。
可能我看的有點著迷吧,都忘了洗牌了,就被蘇晨給發現了,她就說我:再看,小心拔不出啦了。被她這樣一說,我就尷尬的不行,苗苗並不知道我倆在這說啥呢,就把眼睛前面的紙條撥開,問我倆怎麼了。
蘇晨就催促我趕緊洗牌,同時笑著給苗苗說:看你這把輸了以後,往那貼。苗苗好像有點發應過來了,就說怎麼老是她的地主啊,我倆心裡樂的,但是嘴上卻說我倆這牌不好啊,不能叫啊,這苗苗說她這把不當地主了,就不信還能輸,肯定是贏的,結果這把是我的地主,當然是我贏了。
最後就數苗苗臉上的紙條最多了,她說她也認輸,還問我倆有啥要求就說,蘇晨說也沒啥,就是想讓苗苗給她和那個斯文男之間使點勁,苗苗很乾脆的說沒問題包在她身上了,當時我都有種不詳預感,蘇晨跟那個斯文男之間,肯定會發生點啥事,之後證明我是對的,當然這個是以後的事了,以後再說。
苗苗答應蘇晨以後,就問我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要她能辦到的就一定辦,我在心裡尋思要說事的話,就是特別想看看苗苗的胸,但是我不敢說出來,畢竟蘇晨還在旁邊呢。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候,突然停電了,就算是苗苗願意給我看,這時候也啥都看不見了,便給她說我還沒想好呢,等以後想好了再說吧。苗苗說那行,有什麼事儘管跟姐姐說,姐姐能做到就一定幫你辦。說著苗苗還摸索著,摸了摸我的頭。
隨後我們三個就睡覺了,因為我比較瘦加上頭上還有傷,她倆就讓我睡中間。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就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我的腿呢,都有點麻了,我一看原來是苗苗把腿耷拉在我的腿上了,而且整個身子還緊緊的貼著我,這時候我能清楚的看見苗苗的兩個胸脯,特別的堅挺,下面自然也是有了反應,但是我沒敢說話,而是繼續假裝睡覺,不時的偷偷睜開眼睛看看。
後來快九點的時候,蘇晨就醒了,她叫了我一聲我也沒敢回答,後來她又叫了幾聲,我才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問她怎麼了,她說時間不早了,她今天還有事情呢,隨後蘇晨就叫了苗苗一聲,這傢伙還迷迷糊糊的呢,蘇晨說我倆要走了,苗苗說行,就不送我倆了,她實在困的不行。
完事我跟蘇晨就從苗苗家出來了,到了我家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