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無雙見到屈氏來來回回的在屋中走著,坐立不安的模樣讓人擔心心疼。
「娘你別擔心,忠伯做事情是有分寸的,若是這個事情真的不應該做,他也不會那麼衝動所以娘你不要多想了,事情總是會解決的我們都要相信忠伯。」現在這樣的情形她也很著急,但比起屈氏來,她覺得更應該勸慰屈氏。
屈氏眼神複雜的看了秋無雙一眼,搖搖頭嘆息了一聲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屈氏心中百味陳雜。
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真的很傷人心,她也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感受,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屈氏就算是想要去解釋,又有誰相信呢?
難道真的要一死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屈氏當初最害怕的便是影響到自己的名節和清白,這些她承受不起,兩個孩子也都承受不起。
所以做什麼事情都是儘量能夠避開就避開,但還是惹上了麻煩。
「無雙你也知道娘為什麼不讓你做生意了吧,哪怕是你自己做得再好,再清白不過,但外面總有想要傷害你的流言蜚語,這些話聽到心中就像是刀絞一般難受,你是女子我就是擔心你做生意接觸了不同的人,有流言蜚語傳出來影響了你的名節。」
這些秋無雙也明白,但是想到未來的路……,一方面秋無雙是不想要屈氏擔心,另外一方面又不想重蹈覆轍,加上現在家中的情況唯一的出路便是奮發向前。
「娘你別擔心太多,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管怎樣我們總能尋找到自己該走的道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都要想開一點才好。」
「砰砰砰」
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隱約之間還能聽到有人說話的嘈雜聲。
似乎外面的巷子有很多人,秋無雙心中疑惑不解,因為白天三位鬼鬼祟祟男子的事情還有些心有餘悸,秋無雙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問道:「誰。」
「是我。」門外傳來了廖嬸說話的聲音,秋無雙連忙打開門。
門打開,廖嬸有些焦急的說道:「也不知道忠伯同你家叔在屋中說了什麼,兩人就急急忙忙的去把小巷裡面街坊鄰居家的男人都叫了出來,然後去了澡堂。」
廖嬸的身後還站著好幾位不明實情的婦人,這些婦人大多都是好奇,也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秋無雙家的院子。
秋無雙心中越來越有種不好的感覺,這些婦人都是左鄰右舍住在這打鐵街的。
「廖嬸我估摸著他們是有什麼不能讓我們知道的話要說吧,都別擔心了不是在澡堂麼,過一會澡堂就要關門了,我相信他們一會就會回來吧。」
廖嬸給秋無雙遞了一個讚賞的眼神,讚賞秋無雙的解釋好。
外面的婦人跟秋無雙一家不熟悉,所以現在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就只有纏著廖嬸。
屈氏不想跟小巷裡面的婦人打交道,特別是現在發生的事情,還同巷子中住著的婦人有關係,怎麼想都覺得有些膈應,索性回到了自己的裡屋。
秋無雙年紀還小,那些婦人就算是有什麼話要問,也不會去為難一個孩子。
這些婦人都站在院門口,七嘴八舌的猜測著,三三兩兩的在一起,秋無雙也不好意思把院門關上,只能站在門口有些不自在的聽著。
婦人們大多就是在猜測這個事情究竟有多蹊蹺,忠伯跟巷子裡面的人都不熟悉,現在把整個巷子裡面的男子都叫到一起,也不知道是要說什麼事情。
就在猜測越來越離譜的時候,巷口忠伯還有小巷中的男人回來了。
今晚頭頂上有圓圓的月亮巷子中倒也不覺得昏暗。
男人們在一起都沉著臉沒有說話,一個個的表情看起來都很沉重。
各家的婦人都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的男人,在外面畢竟不好問,一個個都跟著回了家。
廖嬸用眼神詢問自家的男人,得到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忠伯的臉色有些蒼白,這讓秋無雙看到很擔心。
「忠伯你沒有什麼事情吧。」秋無雙很擔憂的看著忠伯。
忠伯勉強的對著秋無雙笑笑,然後回頭感激的對著廖嬸夫妻道謝。
「今日的事情謝謝你們了,若不是你們也不會這樣順利。」
「忠大哥你別這樣說,都是街坊鄰居那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