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虎早讀過後就一直打噴嚏。
左臉昨天讓陳詞揍得老腫,打噴嚏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第一時間吳大虎想到一定是陳詞在背後罵他,於是撐到放學立刻打電話給霸哥讓他做事。
霸哥派了幾個人守在學校門口,吳大虎等到學生幾乎全走光都沒見到陳詞出來。
叫來的那幾個人等得很不耐煩,吳大虎見狀連忙從身上掏了幾百塊塞到一人手中。
「姓陳那小子不知是不是事前收到風躲起來不敢露臉,今天麻煩大家白跑一趟。這是小小意思,各位先去喝個下午茶。等明天我盯著那小子,到時再喊幾位大哥來。」
送走那幾個人,吳大虎心裡亦是鬱悶不已。這人還沒收拾,錢就不見兩千。要是明天陳詞又逃課,豈不是又要兩千。
這個月的零用錢已經快超出預算,再這樣下去,回去伸手要錢一定要被老子訓得狗血淋頭。
「虎哥我有一計,明天管能讓傻子等到放學。」二狗子突然說道。
吳大虎一腳踹過去催道:「還不快說,賣什麼關子。」
二狗子摸摸屁股,湊過去在吳大虎耳邊說了什麼,後者聽完後滿臉興奮:「看不出平時你除了看黃書,偷窺女生上廁所,今日沒精、蟲上腦,想出這種妙計。」
二狗子咧著嘴笑呵呵道:「虎哥過獎了。」
吳大虎拍著二狗子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明天要是教訓完傻子,請你們一條龍。」
「虎哥萬歲。」
「虎哥棒棒噠。」
吳大虎心裡冷笑下,「傻子,我看你明天還準備怎麼逃。」
晚上陳詞跟大媽小媽編了個藉口就溜了出來。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晚上出來是看「成年音樂會」一定狠狠的批鬥了。
陳詞到達市體育場館荊科已經等在那裡。
「陳兄我還以為你不來了。」荊科一看到陳詞就走上前,立刻迎上去。
陳詞看著荊科那滿臉期待的模樣,將票甩過去道:「根據我剛才掐指一算,荊同學一臉春風得意,紅鸞纏額,看來今晚這次音樂會過後,身上某些地方會成長。」
荊科忙問道:「哪個地方?」
陳詞用手指了下褲檔處說道:「我來之前,夜觀天象,當時紅鸞星飛落的方向剛好是在荊同學的位置。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某個地方發熱,有一股火苗要衝體而出。」
荊科並不笨,一下子就明白陳詞說的意思。乾笑兩聲說道:「陳同學別取笑了,我們還是學生,今晚這種音樂都是偷偷來,至於其它的事情可沒想過。」
頓了下,荊科說道,「自從你病好後,不單變了個人,好像對女人也越來越懂。陳同學你一定要教我幾招,我可不想高三畢業後還是處於暗戀的階段。」
陳詞說道:「其實暗戀也有暗戀的樂趣——你看到前面那個大波美女沒?」
荊科點點頭。
「暗戀就像我們欣賞前面那個美女一樣,不一定要親手把她脫光才是樂趣,單是她現在走著波濤洶湧的畫面已風光無限。要是跑起來,豈不是一樣能夠震撼眼球。所以暗戀和欣賞美女是一個道理,留點遐想才能增加更多回憶。」
荊科細細味嚼過後,往這邊走過來的那個女人胸前盯了幾秒,馬上對陳詞佩服得五體投地。
「原本以為你這兩年忍辱負重接受你師父的考驗對女人沒多大研究,看來是我坐井觀天了。」
那名大波美女從身邊經過,陳詞和荊科不由自主的盯著她胸脯的位置,順著那兩團肉一上一下,頭就跟著點起來。
大波女被陳詞和荊科那種像猥褻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然,紅著臉罵了句「色狼,禽獸」,連忙跑開。
「好了,別像個色狼一樣盯著女人看,要做到引而不發。」
荊科連忙收起快掉下來的口水,看了看手錶說道:「快開場我們先進去,等會要是錯過開場,那就虧了。」
雖然是免費的票,陳詞同樣不想錯過一分一秒。
距離開場還有十分鐘,陳詞看到等著驗票的觀眾不少,很多都是成雙結對過來。
陳詞在心裡嘀咕道:「難道現在那些女都好這口,陪自己的男人過來看別的女人不穿衣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