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見白小鳳靠近,趴在校長肩上的怨嬰登時發出一聲悽厲刺耳的叫聲。
同時,兩排鋸齒狀的牙齒也相互摩擦起來,似是威脅白小鳳不准靠近。
「不願意?」白小鳳眼睛一眯,「你怕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著,他右手掐著一個手印,一掌拍向了這怨嬰身上。
這怨嬰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想要躲閃,可還是慢了一步。
砰的一聲,就跟拍皮球一樣,這怨嬰就從校長肩膀上飛了出去,飛了兩米多遠,才落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整個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了地上,而身上的濃郁陰氣,也暗淡不少。
「這麼容易?」驚恐中的校長一下子目瞪口呆地看向白小鳳,完全沒料到白小鳳僅僅一掌,就輕易的拍飛了怨嬰。
而且,此時的怨嬰,分明就沒有剛才張牙舞爪的囂張氣焰,完全一副被重傷了的樣子。
「s easy!哪裡不會拍哪裡!」白小鳳晃了晃右手,咧嘴笑道。
開什麼玩笑?
以他的實力,連鬼王都能輕易收拾了。
要是連一個未成形的怨嬰都一掌解決不了,那還混個毛啊?
當然,如果是一個成形的怨嬰,或許會多費他幾掌的功夫,也僅僅是幾掌而已。
然後,白小鳳也不管震驚中的校長了,他走到怨嬰面前,拿出了一張超度黃符念道:「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干羅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鬼萬千。」
話音落,他手中的黃符噗的就燃燒起了一團火焰,然後他就將黃符扔在了趴在地上的怨嬰身上。
登時,一團淡淡的金光籠罩住了怨嬰。
原本萎靡不振的怨嬰,登時掙紮起來,身上陰氣洶湧,同時齜牙咧嘴發出悽厲刺耳的慘叫聲。
見怨嬰掙扎的厲害,白小鳳擰著眉,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塵歸塵土歸土,亡靈入地府,造化弄人,我就再賜你一道陳情符,陰司殿前,以符為證,讓陰司判你來世順風順水,榮華富貴。」
說著,他又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黃紙,張口咬破了右手中指尖,快速地在黃紙上書寫了起來。
很快,他就書寫完畢,大喝一聲「敕令」,陳情符噗的燃燒成一團火焰,落在了怨嬰身上。
與此同時,被金光籠罩的怨嬰停止了慘叫掙扎,身上的陰氣也快速地消散著,很快,就變成了一個白白嫩嫩的嬰兒。
這嬰兒被金光籠罩著,憨態可掬的對著白小鳳一叩拜,然後便是沒入了地里,消失不見。
解決了怨嬰後,白小鳳起身看向還在震驚中的校長,搓著手笑道:「咳咳,校長,事情已經解決了,是不是該結賬了?」
「結,馬上結。」校長回過神,慌忙起身,打開了辦公桌下的保險柜,拿出了一萬塊遞到了白小鳳的手裡。
雖說,他覺得白小鳳解決這事不過是一掌和兩張符籙的事情,可如果白小鳳不點破此事,那發展到後邊,就是危及到他性命的大事了。
況且,不這麼爽快的結賬也不行啊!
白小鳳能一眼看出他讓女同學墮胎的事情,這把柄也算是落在了白小鳳的手裡。
要是被白小鳳宣揚出去了,他這校長也是當到頭了。
一萬塊錢,既買了自己的命,又封了白小鳳的口,絕對物超所值啊!
黑心錢吶!
這錢來的太容易了啊!
良心很過意不去啊!
看著手裡厚厚的一沓紅鈔票,白小鳳心裡一陣感嘆,然後把錢踹進了兜里,和校長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辦公室。
至於怨嬰的事情,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這事只要動動腦子就能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新聞里不是時常報出某某地校長勾引學生的事嗎?
更何況是一個妹紙極多的藝術學院校長了!
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校長在美女如雲的藝術學院裡,要是不擦個槍走個火,就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他是個太監。
要麼……他還是個太監。
雖說從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