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小鳳的事情,李思文儼然成了全班同學的一個笑話。
她畢竟只是助教,並不是真正的老師教授。
對於這種事情,同學們可不會多給她幾分面子。
李思文實在架不住同學們嘲笑的眼神,匆匆說了幾句後,就直接離開了教室。
好好的一節樂器演奏課,愣是變成了自習課。
而同學們也沒再去央求白小鳳演奏一次或者是教他們演奏的想法。
開什麼玩笑?人家放牛時隨便吹奏出來的玩意兒,比他們這些專業大學生都還牛比,這對他們簡直是暴擊。
慘無人道的暴擊!
他們能強忍著不打死白小鳳,已經是我佛慈悲了。
白小鳳坐在椅子上,癟著嘴,好好的第一節課,沒等體驗一下呢,就被自己的一曲放牛曲調給吹成了自習課,真的好無奈啊,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他覺得很愧疚,於是就扭頭和馬夏風一起看起了小視頻,嗯,這叫分散注意法,不是他真的想看的。
……
濱海中心醫院,頂樓病房。
這間病房有一百多平米,擺著各種先進的醫學儀器,還配有真皮歐式沙發,整個病房的配置,儼然都是超一流的。
而在正中間的位置,是一張病床。
此時病床上趴著一個光頭中年男人,屁股微微拱起,在病床旁邊,還站著一個神情冷峻,臉上橫貫了一條猙獰的傷疤的男人。
「老闆,對不起,昨晚的事,真不是我……」蒼狼心驚肉跳的看著病床上的周浩昌,手心裡全是汗漬。
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就一腦門疑惑,確切的說,他完全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當他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趴在周浩昌身上,渾身感覺像是被掏空的樣子。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忙把身下氣若遊絲的周浩昌送來了醫院,以他的閱歷,縱橫非洲大草原的時候,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種事情自然很快就能適應下來。
可關鍵是,床上的老闆適應不下來啊!
一想到他把老闆按在地上摩擦了一整夜,他渾身就冒起了冷汗,甚至看著周浩昌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恐懼,他可是知道,這位老闆的手段有多麼的通天。
「閉嘴!」病床上,周浩昌一聲怒吼,帶著無盡的幽怨和淒涼。
宛若一個被蹂躪無數遍的小媳婦兒發出的痛苦的吼叫。
或許是怒吼得太用力,扯動了傷口,他身體猛地抽搐起來,又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
蒼狼眉頭一擰,忙上前安撫:「老闆,別激動,你的傷口又裂了。」
說著,他指了指周浩昌屁股上厚厚的紗布,此時已經滲出了血跡。
然而。
周浩昌卻忽然咆哮了起來:「後退,你給我後退,以後和我必須保持兩米以上的距離。」
蒼狼目光有些幽怨了起來,忙往後退了兩米,心道:老闆,昨晚的事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現在也好方的啊!
「麻痹的,竟然讓青衣道長那王八蛋給陰了,老子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這次算是徹底陰溝裡翻船了。」趴在病床上的周浩昌咬牙道,雙手握緊成拳,眼睛裡泛起了屈辱的淚光,一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昨晚的一切,對他來說簡直是夢魘,最恐怖的夢魘!
堂堂周氏集團的掌舵人,縱橫江湖幾十年,人到中年,竟然被自己的手下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夜。
整整一夜啊!
頓了頓,周浩昌咬牙問道:「通知青衣那雜碎的家族了嗎?」
蒼狼忙說:「通知了,三天後到,青衣王家家主親臨。」
「很好,讓手下們都按兵不動,等青衣那雜碎家族裡的人過來。」周浩昌眼睛眯了起來,閃爍著陰翳的寒芒:「陳家還有那個姓白的雜種,我周浩昌誓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蒼狼也眯起了雙眼,右手伸進兜里摸到了那張之前貼在青衣道長魂魄上的黃符,這件事雖說青衣道長沒來得及說,就上了他的身,並且在一夜過後,青衣道長直接魂飛魄散了。
但是,這件事,只要仔細想想,就明白十有八九是和陳家有關,甚至,可能和那個突然
第29章 青衣王家,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