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歌舞表演者紛紛退場,鐘錶的時針終於指向了點零分,到了今晚重頭戲開演的時間。www/biyange/com 兩隊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分別穿著大紅大黃的曳地長裙和短夾襖,挽起髮髻,款款走上舞台。
兩隊女孩子的中間,兩名彩姨攙扶著一個身姿裊娜的女子,緩緩走到舞台的正中央,女子頭上蓋著一塊水綠色的繡花蓋頭,高高的夾襖立領,和蓋頭一起把女子的頭臉和脖頸完全遮蓋住,淡青色的長裙底部搖曳晃動,偶爾會露出一隻尖筍似的繡鞋。
雖然看不見女子的容貌,不過單只是這一具令人感到驚心動魄的身體,就足以引起男人的瘋狂。
一陣尖銳的口哨聲過後,還是有一個混賬紈絝忍不住大喊道:「蓋頭怎麼不掀?要是個丑怪的話,咱們的錢不是白花了嗎?兄弟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眾紈絝們本就是來純心找樂子的,見有人領頭,全都唯恐天下不亂的跟著放聲起鬨,喧譁聲差點把房蓋生生掀掉。
一位彩姨顯然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微笑著一直等到眾紈絝終於安靜了一些,才扶了扶嘴邊的隱形無線麥克風,環繞在大廳四周的音響里,才傳出了彩姨高亢卻並不刺耳的嗓音:「今晚的女孩子,是整個夷洲市公認的花魁,深閨中十六年未曾邁出家門一步,單是教導手藝和能耐的彩姨,就陸續更換了三十二位,我這樣說眾貴客應該聽明白了吧。」
彩姨輕移蓮步,款款向前走動了兩步,手指拈起女子蓋頭的一角,輕輕一掀,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很快又放了回去,吊足了男人們的胃口:「無論從身段還是能耐上來說,這個女孩子都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的上上之選,至於相貌,恕我先賣個關子。」
彩姨見台下的紈絝們一個個心癢難忍的樣子,知道這個女孩子一定能賣上一個大價錢,心中喜悅萬分,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今晚我們的拍賣規則和往日不同,什麼樣的貨就得有什麼樣的價錢。這位國色天姿的女孩子名叫嫻卿,三十二位彩姨悉心教導了十年,六歲開始,每日除了花瓣和果品外,不食五穀雜糧,喝的都是浸泡過蜂蜜的泉水,雕塑形體,錘鍊舞姿,和黃鶯兒學唱歌,同大長今學廚藝,更兼琴棋書畫,女紅房事,無一不精。這樣的一個女孩子,被哪一個男人花點小錢帶回家去養活,我們巔峰之夜只能提出一個嚴正的忠告,就是仔細藏好,莫要被自己的兄弟叔伯看見,免得鬧出家族不合。」
彩姨顯然不是第一次主持這樣的拍賣,幾句話把台下的看客們逗得哈哈大笑。彩姨見下面的人笑得差不多了,才細細講述了今晚的拍賣規則:三萬美刀為底價,每次叫價不得少於三千美刀,上不封頂。如果能拍出超過六萬美刀的價格,就可以先行掀開嫻卿頭上的蓋頭,讓一眾競拍者一睹芳容後,開始新一輪的叫價。
鍾誠本來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不過聽到三萬美刀的底價之後,臉上的表情明顯一驚,就像突然吞掉了一隻蒼蠅一樣,憤憤道:「黑!真特麼的黑!老子辛苦搜羅來的六大仙女,也不過總共花了不到七萬美刀。這個叫什麼嫻卿的小娘們兒,難道是黃金打成的金人,肚臍眼兒上鑲了特釀的鑽石不成?」
凌陽一直冷眼旁觀,見到那名待價而沽的女子,身體始終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著,顯然十分恐懼自己下一秒鐘即將迎來的命運。就算是華國古代秦淮河上的名妓讓出梳頭之姿,也不過是一夜繾綣而已。這樣的拍賣場面,簡直是把人當成了貨物和奴隸一樣,就像米帝允許使用黑奴的時候一樣,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
在現今的時代,中東的一些富豪,也喜歡高價購買第三世界國家擄來的年輕女孩子,作為家中玩物。不過那種生意畢竟見不得人,都是在公海上的豪華遊艇,或是沙漠邊緣的酋長國酒店裡進行,從未有人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生意來。凌陽感受到深深的無奈和悲哀,不過作為一個看客和過客,卻只能是替那個女子悲嘆一聲,僅此而已。
凌陽勉強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急得上躥下跳的鐘誠,不解道:「你是鍾家的兒子,你老爹是給南朝守國庫的,這麼一點小錢還拿不出來嗎,怎麼急的跟個跳馬猴子一樣?」
鍾誠怒道:「我爹是財政大員,不過國庫里的錢全都是國家的,往小了說也是領袖的錢,能隨便
第 797 章巔峰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