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被鍾誠如此貴重的饋贈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兄弟你可千萬別,我已經成家了。」
鍾誠哈哈大笑:「兄弟你真是不解風情,成家了怕什麼?成家了就不能豢養兩個女孩子玩玩嗎?你們華國有句俚語說的好,叫什麼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正所謂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貴國上下五千年的儒家傳統文化,兄弟你知道的還沒我多呢!」
凌陽心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怎麼就成了儒家文化了,這要是被孔老夫子聽著,非得從棺材裡跳出來一把掐死你不可,不過凌陽可不想無緣無故的手下如此貴重的「禮物」,只好嘆氣道:「鍾兄如此好意,兄弟本不該推卻,不過兄弟實在是有些難言之隱……」
鍾誠呆愣愣的看著凌陽翹起了蘭花指,媚眼拋得比女人還女人,立刻明白過來,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下意識的往旁邊坐了坐,努力同凌陽拉開距離,笑得十分尷尬:「我說那麼極品的兩個女孩子守在你身邊,你怎麼都一點不動心呢。原來兄弟你好這口……兄弟啊,別怪我勸你一句不該說的,女人多好啊,男的,男的,他也不是用來干那個的啊!」
凌陽盯著鍾誠看了半天,還用舌尖跳逗似的在唇邊一抹,把鍾誠嚇得汗毛直豎:「兄弟你,你千萬別過來,有話,有話好好說,要不我報警了啊!」
凌陽這才放過了鍾誠,抬腕看了看手錶,見距離拍賣開始的時間已經差不多,於是起身告辭。
鍾誠本想挽留,不過想起凌陽那方面的嗜好,身上不寒而慄,記下了凌陽的名字和通訊號碼,眼睜睜的看著凌陽離去。
凌陽回到包廂里,把板壁上的活動窗子拉開一扇,正好可以看到舞台之上,拿起桌上的杜松子酒喝了一口,享受起庵婧的肩膀按捏來。
凌陽感受到庵婧的手指有些僵硬,不似往日一般靈活,還以為庵婧怕冷,關切道:「你冷嗎?鍾誠那邊有女孩子穿的羽絨衣,我去給你借一件回來。」
庵婧垂頭道:「我不是冷,只是感激您剛才沒有把我們借出去,任人摧殘,心中感激而已。」
凌陽拍了拍庵婧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背:「我沒有把你們借出去,或者送給任何人,不是因為我小氣,也不是因為我捨不得你們的處子之身,而是因為你和小兔,是兩個有思想,有尊嚴,有人格,並且獲得了自由的人,我並沒有任何權利決定你們未來的生活。」
庵婧的身體明顯劇烈顫抖起來,強行壓抑住喜極而泣的衝動,因為庵婧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做尊重:「主人,我知道您是個好人……」
凌陽打斷了庵婧的話:「你喜歡叫我主人,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利。在外人面前,你這樣稱呼可以避免許多麻煩,私下裡,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本來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正在努力學習做一個好人而已,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我在努力錘鍊自己人生路途中的一段旅程,作為一個為我提供了良心上安寧的女人,你並不需要對我有任何額外的感激。」
凌陽如此長篇大論,只是為了儘量減輕庵婧的負罪感。因為像庵婧這樣出身的女孩子,已經在內心深處,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男人的附屬物和私有用品。李家這種洗腦式的奴隸教育,已經烙印成庵婧潛意識裡的一種本能,凌陽不可能一夕之間扭轉,只能通過長期的潛移默化,重新燃起庵婧對於未來生活的希望,重新建立起完全獨立的尊嚴和人格。
庵婧何嘗不懂得凌陽的一番苦心,再不說任何一句話,只是默默的按揉著凌陽的肩膀,仿佛要把自己心裡所有的感激和愧疚,通過指尖一直傳遞進凌陽的心裡。
凌陽看中了庵婧和小兔的一身能耐,想要把兩個女孩子培養成自己得力的幫手,而不是單純想擁有兩個只知道執行夜間命令的暖床人。這會兒見庵婧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心裡十分高興,搶過小兔手裡的一塊榴槤酥,塞進嘴裡大嚼起來。
小兔嗜吃零食,桌面上的乾果蜜餞和糕點本就不多,都擺放在精緻的金絲盤子裡,觀賞意義大於果腹意義,已經被小兔掃蕩一空,只剩下最後一塊濃香的榴槤酥,被凌陽搶奪了去,小兔只好鼓起腮幫子,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凌陽壞笑著在小兔臉上捏了捏,詢問庵婧道:「你和小兔誰會開車?」
二
第795章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