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顏容這樣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九零後漂亮姑娘,楊得柱似乎也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可是他又難以服自己一下子就接受顏容,所以他只好用出拖字決,告訴顏容,讓她給自己兒時間,好好想想。
顏容見楊得柱沒有接受她,雖然很是失望,可是她知道,要是她再步步緊逼,楊得柱沒準兒會用出些極端的手段把她趕走,那就得不償失了。再了,在楊得柱接受她之前,她也不能讓那幾位姐姐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要不然她們同仇敵愾之下,自己就更沒有什麼希望了。
其實別看顏容年齡不大,可是由於她是個孤兒,比較早熟,心計也比同齡的女孩多出不少的。楊得柱對於她來,不單是恩人,喜歡的人,也是她以後人生能幸福的全部希望,她自然不肯輕易放棄。所以楊得柱的拖延,她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畢竟也沒有直接拒絕,這種情形本身不也是一種希望嘛。於是顏容打定主意,徐徐圖之。反正她還年輕,而且她有信心讓楊得柱離不開她,也有信心讓那幾個姐姐都離不開她。
回到客廳以後,顏容給聊天聊的火熱的幾位姐姐都送上了養顏的蜂蜜柚子茶。得到一陣讚許過後,在旁邊靜靜地聽著,遇見懂得也插上兩句,不一會兒就融入其中。
而同樣隨後不久回到客廳里坐下的楊得柱卻有些如坐針氈。他有些不敢想像,當這些紅帽一般的傻女人,知道她們剛剛誇讚的保姆妹妹,剛剛向她們的男人表白過,並且依然讓她們的男人心裡亂糟糟地,她們會作何感想,又會怎麼處理。到時候會不會一片腥風血雨呢?
時常偷眼觀察楊得柱的寧彩雲,發現了楊得柱的不對勁。就問道:「你怎麼了?楊大老闆。是不是我們聊的太熱烈了,冷落你了?」
李婉婷插嘴:「是吧,他土得很。一兒也不時尚。我們聊的他都聽不懂的,哈哈。」
這個評價得到了幾個女人的一致贊同。楊得柱站起身向樓上走去,邊走邊道:「陰盛陽衰啊,待不下去了。我先睡覺去了。」
不理會樓下女人一陣鬨笑過後又開始了什麼新鮮話題。
這些事本來就猶豫不定,他自然沒那麼容易想通,心煩意亂之下,楊得柱從床上一翻而起,以雙手支撐著身體在柔軟的床上倒立而起。然後彎曲起手臂再支起來。做起了倒立撐起。
這個動作於普通人來是不可能完成的,只有特種兵才會這樣鍛煉,而且還都是在硬實的地面上。在柔軟的床上做,就算是特種兵,恐怕能夠做出來的也不多。當然,這樣的事對於現在的楊得柱來,真的算不上什麼。因為他身體早已經超出了人類認知到的極限了。
做個百十來個倒立撐起,直到身體微微出汗,楊得柱才又靜靜地躺下來。躺了一會兒,依然睡不著,他就在臥室里打開筆記本電腦,打起遊戲來。
打了一會兒遊戲,又覺得索然無味。關掉電腦,重新躺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楊得柱又突然翻身坐起。坐到在書桌前,在一張紙上,畫出了密密麻麻地線路。
畫了一會兒,似乎是哪裡不對,楊得柱皺著眉頭思考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又在另外一張紙上重新開始畫。過了一會兒,似乎又是不行。他就再思考,再重新畫。如此反覆,一直到了後半夜,他才臉上露出喜色,似乎是想通了什麼難題一半。以楊得柱老成的個性,他都忍不住跳了一下,表示慶祝。然後楊得柱拿起他做後畫出的那張亂糟糟一團細線的紙,越看臉上的興奮之色越濃,仿佛是如獲至寶一般。
高興了一會兒,楊得柱冷靜下來,又看了幾遍最後畫出的那張紙,然後把它丟到紙簍里,連同之前沒有成功的那些紙,一起拿到洗手間,燃之後衝進了下水道。
回到房間,楊得柱心潮似乎依然難以平靜,就出了門向碼頭而去。
碼頭上,寧彩雲獨自吹著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