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的沈鯤,也就是為了感謝楊得柱對他的幫助,非要在帽山縣請楊得柱吃飯的沈家少爺,他一聽楊得柱語氣不善,立馬緊張地道:「別掛,別掛。兄弟,你怎麼也得給哥哥個面子啊。要不這樣,你報我的名字,讓沈帆接電話。我一定幫你搞定。我要是管不了,你再動手還不成嗎?」
楊得柱到底不好再拒絕,答應了一聲,然後把電話遞給沈帆道:「沈鯤讓你接電話。你敢不敢接。」
沈帆一聽沈鯤的名字,頓時有些狐疑起來。他在沈家算是勢力比較大的旁支,而沈鯤可是他掌權直系分支的堂兄。地位比他高了可不是一兒半兒。這個土包子一個電話就能打到沈鯤哪裡去?這個可能性似乎太低了兒吧。
「好你個土包子,你以為隨便打個電話就能嚇唬住少爺我嗎?還沈鯤,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們沈家家主?哈哈……,我今天就看看,我不接這個電話你能把我怎麼樣。就憑你個土包子。沈鯤有時間搭理你?真是笑死我了。」沈帆一臉不屑,從最初的狐疑,經過慢慢地自我暗示,他如今堅決認為楊得柱只是虛張聲勢而已。在藍海市認識沈鯤的人不能少,不過人與人之間差距決定了,一定不會是這個土老帽。所以這個子只能是從別人嘴裡聽過沈鯤的名字,以及沈鯤在沈家的地位,這才今天拿出來嚇唬自己的。
楊得柱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不過這對於他來也算不得什麼。本來打這個電話也只是想事情簡單一兒處理掉,現在看來只不過是捷徑沒有走成而已。於是他收回電話到:「沈哥,看來你的名字不太管用啊。人家都不肯接電話。算了,這事兒就不麻煩您了。我自己解決就行了。」著楊得柱就掛了電話。
上京市某機構副局長辦公室里的沈鯤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這時卻一個頭兩個大。要他原本在帽山縣城的時候只把楊得柱當成一個值得結交的好朋友,那麼等他後來回到上京市,通過家族的消息渠道一了解,才知道楊得柱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這個朋友雖然沒有什麼背景,不過卻絕對是各個大家族如今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物。
於是沈鯤坐不住了,他播了一個號碼聲色俱厲地道:「十七叔,沈帆去藍海市搞什麼?你趕緊打電話讓他回來。他在上京市亂搞還不夠嘛。在藍海市要是惹了不該惹的麻煩,我也護不住他。」
上京市華夏電信總部的樓,一間金碧輝煌的大辦公室里,接聽了電話的沈浩然,一臉驚訝。任何大家族除了掌權分支之外,最具有實力的都是經濟分支。而經濟分支與掌權分支也是家族的權利核心,想來是共生關係,關係從來都很密切。
沈浩然在沈家就是經濟分支的領袖,家族地位僅次於掌權分支的家主。就如李家的李大山一樣,在家族都是一不二的大人物。就算是家主,跟自己談事情也都是商量的語氣。已經多少年了沒有人這樣聲色俱厲地質問自己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家族輩的侄子呢。
不過,事情反常必為妖。沈浩然知道,沈鯤這子向來是個聰明的傢伙,他當初打賭一般放棄家族支持,娶了個平凡的妻子,讓自己的後院兒簡單平靜,這樣在大家族掌權分支幾乎不可能的事,都讓他成功了。如今照樣重新被家族啟用。而且這個侄子平時也對自己十分恭謹。所以沈浩然謹慎地道:「鯤,什麼事這麼急?帆只是修煉到了瓶頸。我讓他去升級陣法突破而已。」
沈鯤一聽心中火氣更大,不過他還是壓了壓,然後道:「十七叔啊,咱倆家一向親近。我是真的著急啊,語氣不好,您見諒。只是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他去藍海市好好突破不就完了。如今他快要把升級陣法的主人楊得柱給得罪了。還是多虧我當初認識這個楊得柱,人家才給我打個招呼。可是帆這個混蛋,居然不接我電話。十七叔,你再不管管,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