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花叢中打滾的人都會聽到過一句話,叫做「最難消受美人恩!」
此時,室內一下子出現兩位大美女,如何與之相處,倒讓西門浪頗費腦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他撓了一下頭,說:「天不早了,那個睡覺吧。」
溫紫菱微笑著說:「是啊,明天還得早起訓練呢,是應該睡覺了,我來鋪被子。」她轉身來到床鋪前面,彎腰把被子攤開,兩隻枕頭並排放好,回頭媚眼如絲的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孩,說:「咱們還像昨天晚上那麼睡好了,我睡裡面,你睡外面。」然後,絲毫不理會夏芷緣幾乎噴火的目光,除下鞋子,身輕如燕的鑽到被子裡,躺倒裡面,將外面的位子留出來。
西門浪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師姐是當著夏芷緣的面存心整治自己呢,他尷尬的說:「屋裡實在是太熱了,我還是出去練功去吧。」說完這話,他看都不敢看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孩一眼,抓起桌子上面的刀囊慌張的推門出去。
外面夜沉如水,上弦月懸掛在天空,半人高的野草隨風擺動,帶來一股肅殺的氣息。
西門浪手中拎著刀囊,自嘲的笑了一下,說是出來練功,只不過是逃出美女窟的藉口罷了,不然的話,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呆在兩位大美女勾心鬥角的房子裡。眼下,還是找個地方睡覺比較不錯,至於這插滿十二把飛刀的皮囊,捲起來做個枕頭倒是不錯。
院子的東北角處有一棵大柳樹,西門浪覺得在那睡覺倒是不錯,他走過去,縱身一躍,身軀飛起三米多高,落在樹杈上,枕著刀囊斜躺在上面,自語道:「今晚我就睡在這裡吧,倒也清靜……」
就在他剛要合眼睡下的時候,忽然居高臨下的現一輛汽車駛進巷道中,雪白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引起了他的警覺,目光隨著那輛汽車而移動。
從車燈上可以判斷出,這是一輛麵包車,行駛一段距離之後,那車停下了,燈光驟然熄滅。
西門浪這才放心,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不過,剛剛湧上來的睡意卻消失了,睜著雙目看向如同墨色無垠的天空,默默的想著心事。
一股近乎疲乏的感覺湧上心頭,道上的爭霸你死我活,遊走在各種佳麗之間,以及對親生父母的萬念俱灰都讓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覺得很累,內心不禁感慨一句,生存下去真的好艱難……
不過,突如其來的落地聲音卻打斷了西門浪的思緒,他目光向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只見院子門口處,一條條身影靈活的翻牆而過,居然是有人悄悄的潛進來。
夜半人來訪,不走大門玩跳牆,必是敵人無疑。
西門浪急忙起身,瞬間之內將刀囊綁在身上,又掏出手機用身體遮掩著了一條簡訊出去,「有敵人進院。」收信人是夏芷緣。
月光下,七條身影仿佛野狗似的貓腰悄悄的過來,儘量不出一點聲音,看起來就是訓練有素的樣子。
不過,其極輕微的腳步聲還是清晰的傳到西門浪的耳中,自從服用了金蛇的玉膽,他不光內力大增,即便是聽力也比原來靈敏許多。
「飛哥,我看的很清楚,夏龍威的女兒就進了這個院子,門口的那輛寶馬跑車就是她的。」一條身影小聲說道。
走在頭裡的那條身影低聲說:「那就好,估計她可能是找西門浪這小子來了,沒準那小子就住在這兒,一會大夥衝進去,把房子的人都殺乾淨。」
剛才那人忙問:「那夏龍威的寶貝女兒怎麼辦?」
「一樣殺無赦,他們義和幫跟咱們山河幫已經翻臉,用不著再留著她。」
「飛哥,那姓夏的小妞長得特別漂亮水靈,若是一下子殺死太可惜了,我有個提議,不如咱們抓活的,大傢伙輪著玩夠了,然後再弄死。」
「呵呵,好主意,待會大夥都開開葷,不過,其他人一定要殺死。」
「知道了,飛哥。」
就在這一幫人低聲議論的時候,前方屋內的燈光熄滅了。
「飛哥,屋裡關燈了?」
「可能這女的跟西門浪那小子搞上了吧。」
「那更好,連她衣服都不用扒了,省事,只要把別人都殺掉,咱們就可以盡情的玩。」
「聽鬼哥說,那小子身受重傷,不能再扯別的吧?有飛哥出馬,殺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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