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這小兔子長肥了,西門浪很是自豪,這都是本少爺勤勞雙手在上面努力的結果!
咦,它們怎麼不老實,還跳來跳去的?你再跳,再跳我就吃了你……
眼見這兩個小傢伙不聽自己的威脅,西門浪當然不能慣著它們,低頭就是一頓吃,一隻大手則靈活的滑下去……
因為白天的特訓,床鋪上的女孩特別的勞累,所以睡得很實。恍惚中,她做了一個奇怪而又美麗的夢,夢中,她玩起了目前最流行的穿越,來到中成為西夏國養尊處優的公主,一夜正在熟睡,忽然被人抓走,莫名其妙的,被子裡忽然多了個光身子男人出來……
這個夢好美!
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由xiong口處遍布全身,讓女孩嚶嚀一聲,雪藕似的雙臂摟將過去,將那健壯的男子抱在懷中,伸手輕撫處,果然mo到一個光頭。
這夢還真是忠實於原著,女孩嘴角露出笑意,處於半睡半醒的她尋思,既然是夢就盡情享受好了,本小姐就在夢中感受一下這男歡女愛吧!
不過,女孩也有些驚訝,這夢怎麼如此真實,那種奇妙的感覺簡直讓她痴迷!
被子中的西門浪一心樸實的做著本職工作,他一向以為,自己單方面快樂那不是快樂,只有雙方都快樂那才是最高境界。直到差不多少了,他才一翻身壓在上面。
「呀……」
女孩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雙目圓睜,一下子清醒過來,夢是不會疼的,怎麼現在如此痛呢?
極度震驚之下,她感覺到身上男人的真實存在,差點沒把她嚇死,尖叫道:「你是誰?」
西門浪嚇了一跳,忙說:「小雨,我是你男朋友……」忽然,他覺察出這女孩的聲音不對,好像不是江曉語,一下子愣在那兒。
果然,下面的女孩氣急敗壞的叫道:「你這混蛋搞錯了,我不是江曉語。」
「那你是誰?」這個玩笑實在是太大了,讓西門浪緩不過神來,自己爬到小雨的床鋪上,都進去了,忽然間現,上錯人了,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你這混蛋,墨跡什麼,還不快出去,疼死我了……」那女孩使勁一拱,將上面的男人掀下去,伸手按下床頭柜上的檯燈開關,剎那間,橘黃色的燈光傾灑在室內。
西門浪先是感覺到刺眼,努力適應之後,現那個tan露著白nen如玉身軀的少女確實不是江曉語,看起來還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了。
那女孩明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傢伙給叉叉了。她恨不得親手殺了這個登徒子,定睛看去時,卻現對方年歲不大是個光頭,她氣惱的叫道:「你是個和尚,還幹這種可恥的事,我打死你個死和尚……」拽起枕頭,她破死命的朝那和尚身上打去。
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就讓人家打幾下吧。再說了,這九孔棉枕頭打在身上又不怎麼疼,雖然對方使出了全身力氣,但是對於每日接受布捶打擊又在慘無人道的煉骨湯里浸泡過的西門浪來說無異於瘙癢一般。
他毫無閃避之意,鎮定自若的挨打,還有閒心偷看隨著動作而上下晃動的兩隻小兔子,心想,怪不得變了模樣肥了些,原來這兩隻兔子根本就不是那兩隻,唉,搞錯了!
女孩見他毫不閃避心裡便有些奇怪,住手朝他臉上看去時,只見這和尚的不良目光盯在自己身上,怒道:「y僧,看什麼?」
我靠,真把本少爺當成和尚了?
西門浪心中暗笑,單掌豎立在xiong前,裝模作樣的說道:「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借宿一宿,弄完就走……」
「滾……」
女孩怒斥一句之後,拽過被子將自己身子圍住,驚鴻一瞥間,忽然現床單上的點點猩紅,吃驚的道:「出血了……」她清楚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猛的尖叫一聲,如同餓狼似的撲過去,尖利的十指瘋似的朝那花和尚身上撓去。
幹什麼,跟我來鐵指銀鉤?本少爺的金鐘罩還沒有練成呢,怎能受得了這個,西門浪慌忙將她兩隻手腕抓住,愧疚的說:「我也知道你的心情很難過,畢竟跟隨自己十多年的東西一下子被人給破壞了,這誰都受不了,可我真的不是存心的,一直把你當做小雨來著,而且,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當時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