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道上混,這些忠英會的馬仔見過能打的,也見過下手狠的,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毒辣的傢伙,只要雙刀砍出去,輕則令他們斷手斷腳,重則身異處,簡直如同魔頭一樣讓人感覺到可怕。
很短的時間內,即有十來個忠英會馬仔被鋒利的開山刀砍中,倒在血泊中。
正在殺戮的西門浪並沒有忘記用眼角餘光掃視周圍,以應對突的危險。開山刀再一次舉起的時候,雪亮的刀身上忽然現出一個黑影的輪廓。
西門浪對這個輪廓特別敏gan,在特種部隊的時候,他會每天都mo它,拆卸乃至重新安裝個幾十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仿佛自己的左右手一樣。。
那輪廓是一支手槍的影子,散著凜冽的寒氣!
沒有半點猶豫,西門浪獵豹似的敏捷側身,閃到一個忠英會馬仔身後。
「砰!」
槍聲響起,那個忠英會馬仔慘叫一聲,xiong口中彈搖晃著倒在地上。
驚鴻一瞥間,西門浪現子彈來自樓梯口處,只見一個四方大臉的傢伙握著手槍,在那馬仔倒下去的瞬間,那傢伙槍口擺動開了第二槍。
在對方手中槍移動的一剎那,西門浪慌忙魚躍到旁邊,手中開山刀隨之甩了出去。
又是一聲槍響,不過這槍打空了。
開槍者是管理賭場的何,第一槍誤傷了自己同夥,第二槍沒有命中目標。眼見一把開山刀閃著寒光向自己飛過來,他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閃身避開。
奪的一聲,開山刀扎在裝修的木質牆壁上,刀身顫抖不停。
西門浪落在左面賭桌之上,抬腳一踢,桌上的骰盅飛起來,奔何而去。與此同時,他仿佛跨欄似的在各個賭桌之間跳來躍去。
何瞥見又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被自己砸過來,只能側身躲開。
這工夫,西門浪身軀騰空而起,躍到樓梯扶手上,手起刀落。
何驚恐的叫了一聲,血淋淋的人頭被砍下來,隨著慣性甩向後面的牆壁,一蓬觸目驚心的血跡出現在牆壁上,人頭掉落下去。
眼見那具無頭死屍搖晃著要倒地,西門浪彎腰左手一抄,死屍手上握著的五四手槍即到了他的手中。這可是好東西,真正的手槍,威力遠非鋼珠槍可比。
站立在傾斜的樓梯把手上,西門浪宛如雜技演員,嘴角露出殘酷的冷笑,揚起左手的槍,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
憤怒的子彈飛射而出,向這面衝過來的僅存五個具備攻擊力的忠英會馬仔愕然停下腳步,都是眉心中彈,血箭四處飈射,仰臉倒下去。
瞬間內幹掉對方五個人,西門浪心中不jin感慨,媽|的,還得真正的手槍啊,在老子手中就是殺人的利器,出手就置人於死地。
從樓梯上跳下來,他度奇快的向賭場外面跑去。如今,忠英會的那些馬仔死的死傷的傷,再也沒有能力阻擋他離開,眨眼的工夫,他出了門口。
警車啟動行駛過來,劉凱鋒推開車門喊道:「浪哥,快上車。」
一手持槍一手握刀的西門浪縱身一躍,進到警車中。這傢伙很會過日子,那把開山刀沒有捨得丟棄,畢竟像這樣的優質進口砍刀一把也要五六百塊錢呢!
警車急拐彎,順著街道風馳電掣的向東行駛而去。剛駛出不遠,前方五輛麵包車迎面快行駛過來,見了這輛警車,最前面的麵包車一腳急剎車放橫擋住去路。後面的四輛車也紛紛剎車停下,將街道堵得嚴嚴實實。
龍飛雨皺眉,他一yao牙,並沒有減,反而狠踩了一腳油門,警車加大馬力呼嘯著衝過去。
「轟」的一聲響。
豐田越野警車攔腰撞在左邊那輛麵包車上面,將其撞得變形,被推著不由自主的移出六七米,翻倒在地上,四輪朝天,裡面傳來鬼哭狼嚎的叫聲。
「哎呀……我的腿被夾住了……」
「啊……脖子快斷了,疼死我了……」
警車的前臉在巨大的撞擊之下也變形,保險槓塌陷,機械蓋子被掀起來,變得十分難看。不過,並沒有熄火。
在兩輛車相撞的瞬間,車內的西門浪等人只覺得渾身劇烈一震,並沒有人因此受傷。
眾人心裡清楚,這幫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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