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官瑾兒的心情可以理解,畢竟是身份尊貴的血宗大小姐,想當初光溜溜的女兒身讓你小子給看了,又給摸了,關鍵以前從未與男人有過親密接觸啊,能不給她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嗎。誰知一別數年,期間她不止一次的取出傀儡獸青狼看著,也會經常想起這小子,隨即面紅耳熱,心裡會有異樣的感覺。
沒想到在此重相逢,她內心的激動可想而知,只是目光瞥到臭小子躲閃著好像不願與她相見,難免氣不打一處來,覺得滿腔熱忱遭受冷遇,未免心裡有氣。
尤其理順了秋羽和妖艷婦人的關係,更讓上官瑾兒大為光火,這小子竟然是婦人的徒弟,也就是千媚門的人,再看看門中的諸多女弟子,全都只穿著薄紗裙,裡面完全真空的,身子任由欣賞毫不知恥,可想而知該有多麼不要臉。
那麼秋羽作為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常年混跡其中能有好嗎,即便本身忠厚老實都得學壞了,更何況此子向來心思活泛,更會步入下三濫的行列。
上官瑾兒也就聯想到當初臭小子的惡劣行徑,原來不是對她多麼動情,估計是習慣成自然,所以才會那麼做,實在是令人氣憤啊,虧得自己多年來總是想起他,簡直浪費了一番心思。
基於以上種種,這妮子心情大起大落之下,也就變得極差,所以絲毫不給金萍兒面子,什么女王,千媚門主,本小姐一概不管,你能怎麼樣?
金萍臉色陡然間大變,明眸中仿佛要噴出怒火似的,覺得此女太過猖狂,看在血宗的面子上,她已經做出很大讓步了,對方卻毫不領情,實在欺人太甚,把她當什麼了。縴手緊握著蓄勢待發,她沉聲道:「你究竟想要怎樣,難道非得逼迫本王動手不成嗎?」
話語裡隱隱有著威脅之意,上官瑾兒眸中湧現輕蔑神色,不屑一顧的道:「動手唄,也沒人攔著你,本小姐倒要看看你這位主究竟有何本事。」
金萍兒的忍耐力終究有限,怒道:「難道你真想彼此間拼個魚死網破嗎?」
上官瑾兒淡然道:「無所謂了,除非你把秋羽這小子交給本小姐懲治,那麼我會釋放所有的千媚門弟子,並且歸還大船讓你們離去。」
眾多遭受劫持的女弟子無不詫異,怎麼個意思,費盡周折的把我們捆綁起來,威脅著要殺要砍的,歸根結底都是為了秋羽這小子,有沒有搞錯啊,臭小子就如此遭人惦記嗎,還興師動眾而來,究竟他有何魅力,是不是活太好了。
這一句話也讓金萍兒無語了,死丫頭真夠可惡的,還想一口咬掉她的心頭肉啊,不說別的,老娘剛把游龍石搶到手,還得指望著秋羽帶她過去開啟神王宮呢,畢竟一幫手下丟了誰都行,唯有此子絕對不能出讓。心裡打定主意,她沉聲道:「不可能,秋羽是我的寶貝徒弟,怎能交給你處置,你就趁早斷了念想吧。」
如此曖昧的言語更讓上官瑾兒氣惱,認定了妖婦跟秋羽有一腿,待在這樣的師父身邊,臭小子想不學壞都難啊。她冷哼道:「那就免談了,你也別想本小姐交出諸多女弟子,我要把她們全都殺了,以泄心頭之恨。」
眾多千媚門女弟子嚇壞了,未免花容失色,覺得這丫頭堪比魔女般心狠手辣,應該說得出做得到,問題不關她們的事啊,都是受秋羽的牽連,若真被處死豈不是冤枉透頂啊。
金萍兒心裡想著,老娘還惦記著與其親熱纏綿呢,倒要看看秋羽為何如此有女人緣,莫非在床幃間也有著頂天立地的本事,必須體驗一下才行。既然如此肯定談不妥了,她心一橫,就算是血宗又如何,大不了老娘跟你們拼了。
眸中湧現殺氣,金萍兒決定徹底翻臉,陰森森的道:「小賤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太歲頭上動土,那好啊,本王就成全你好了。劉老頭,你把這賤人抓過來。」
堂堂的忠義盟主劉賢雄已經徹底變成了千媚門的走狗,聽聞主人吩咐不敢怠慢,連忙答應一聲,不過面對血宗那些人也不敢怠慢,尤其自己傷的不輕,甚至右臂都斷了,攻擊力大打折扣,要務必小心了。
眾多血宗成員好奇的眼神匯聚過來,落在這個渾身血跡的老傢伙身上,不由得納悶,對方早已受傷了,神情委頓,能有多大本事,怎麼派出了狼狽不堪的老傢伙,實在令人費解。
卻見劉賢雄身形倏然而動快若閃電,左手猛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