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市面上最常見的那種儲存卡,而且價格也不貴,在網上隨隨便便都能買到,根本沒有辦法追蹤來源。」溫怡實話實說。
她將儲存卡放在了桌子上,扭頭看著我和宋佳。
「秦冉姐,你和宋佳姐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呀?我發現你們兩個回來之後就有些提心弔膽的,宋佳姐,這兩天在家裡也是幹什麼事情都一驚一乍的,有時候鬧出點動靜都得嚇一跳,你們這樣不行啊,要不然約個心理醫生看看?」
溫怡擔心地看著我們兩個。
其實我倒是還好,這些天的工作已經讓我逐漸忘了之前的事情。
可宋佳不同,她的工作性質強制性不高,再加上發散性思維,經常滿腦袋跑火車,尤其是她最近正準備開展的漫畫也是與苗族蠱蟲蠱術之類有關,總能讓她想起之前在寨子裡發生的事。
宋佳向來都是個不懂得隱藏情緒的人,藏不住事,有點什麼心思都會掛在臉上。
也難怪會被溫怡看出來。
我掃了她一眼,對溫怡笑了笑道:「沒什麼事,就是這次出去玩的時間太長了,回來之後還有些不太適應,休息幾天就好了,就是假期綜合徵。」
我拍了拍溫怡的肩膀,給她遞了一杯咖啡。
「今天這件事情還是謝謝你了,喝杯咖啡休息一下。」
「多謝秦冉姐,你太客氣了。」溫怡笑眯眯地將咖啡接了過去。
可她都還沒等喝,就爆發出了一陣尖叫,她直接將手裡的咖啡杯甩了出去。
瓷片炸裂的聲音,讓我和宋佳渾身一抖,下意識地看向溫怡。
溫怡尖著嗓子指著地上那灘咖啡漬,「蜘,蜘蛛!裡面有蜘蛛!秦冉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怕這種東西,杯子多少錢?要不然我陪你吧?」
溫怡手忙腳亂地就要摸手機賠錢給我,而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在地上的那灘咖啡色里發現了一個還在蠕動著的活蜘蛛。
這蜘蛛足有指甲蓋那麼大,後背上還帶著白色的鬼臉,腿上也都帶著白毛,一看就不像是個簡單的貨色。
宋佳這會兒倒抽了一口涼氣,伸手搓著胳膊,一步躥出去三尺遠。
「我靠,我怎麼在這還能見著這種東西呀?!冉冉,你之前請的家政公司是怎麼做清潔的呀?這麼大的蜘蛛都沒處理掉嗎?」
宋佳看著地上的蜘蛛,頭皮發麻,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扯著溫怡就躲出去了老遠。
我看著地上那灘咖啡漬,又看了看蜘蛛,只能硬著頭皮抽了幾張紙,又獻祭了拖鞋,先送這長得極丑的蜘蛛上了路。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我把這隻蜘蛛拍死的時候,我總覺得心口好像是疼了一下。
好在這隻小蜘蛛並沒有鬧出太大的波折,只是溫怡找出來的那些圖片都是,一些比較稀鬆平常的風景照,很難體現出苗族寨子特有的文化和風格。
我只能在網上尋找一些與其有關的資料,來進一步完善剩下幾件衣服的整體設計。
可奇怪的事情接二連三,這天一早我剛起來,突然摸到手上有些黏膩的東西,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擦,可那形似膠水的東西卻越摸越粘,我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床單上各處都是某種帶著黏液的物體爬行過的痕跡。
床單枕套無一倖免,就連我胳膊和手上都殘留著黏液。
那東西一路沿著窗邊爬進來,在床上盤旋了很久,似乎還立在我胸前的位置,端詳著我,可這段時間,高強度的工作讓我晚上睡得很好,甚至連夢都沒做,我絲毫都沒有察覺到床上出現了陌生的東西。
我顧不上尖叫,迅速扯下床單。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給我的衝擊太大了,看到這些東西的第一時間,我居然想到的是保存物證,我顯示拍照留存,然後又睡了找了一個沒有用過的化妝品分裝瓶,將這些黏液刮取了一些裝在了裡面。
在洗澡期間,順便查了一下這些痕跡可能是什麼動物留下的。
而網上的統一回復,都是蛇!
還有不少相關類似的圖片。
我這才想起要給消防打電話,在消防員過來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