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她,賈小浪臂膀上的毛孔瞬間漲大,汗毛一根又一根豎了起來,像鐵釘一樣堅硬。
一萬個沒想到她竟然與鄧傑有一腿,不,不太可能……事實就在眼前,賈小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沈佳欣。
沈佳欣怎麼會與鄧傑還有一層親密到床上的關係?她不是景天生的堂姐兼小三嗎?
賈小浪頭皮發麻,該不會一切的一切都是陰謀?
鄧傑與沈佳欣裹完了床單,二人相互依靠,沉靜了一會,他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著什麼,嘀咕完了,她即憤怒又羞澀的給了他一拳,責問道,「鄧傑,什麼意思?玩夠了我,還讓我去勾搭別的男人?這個男人還是你的大哥,我的堂妹夫,你沒病吧?還是生病藥吃多了?」
鄧傑被打又被罵,沒有生氣,嬉皮笑臉說道,「佳欣,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不是讓你去和我大哥上床,只是想你去試探他一下,看他是不是我的真大哥。」
沈佳欣雖然氣憤,還是被鄧傑的話吸引住了,忍不住問道,「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你現在的大哥,我的堂妹夫是假冒的?」
鄧傑沒有點頭,也未搖頭,只知道大哥景天生只愛大嫂沈佳美,對別的女人一點不感冒,即使位高權重,心裡只有一個女人。
讓沈佳欣前去,就是想試一試現在的大哥到底是真還是假,為接下來的計劃做準備,鄧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沈佳欣不怎麼樂意,以為她是站街女,讓陪誰就陪誰嗎?她沒有那麼聽話、隨便,而且誰知道試探不成,真的要獻身怎麼辦?給還是不給?
鄧傑聽到這話,又笑了,說道,「他如果碰了你,就不是我的大哥,到時候我替你出惡氣,教訓那個混蛋。」
鄧傑的話說得好聽,沈佳欣根本不為之所動,不答應去勾搭「景天生」,如果不是假,是真的話,堂姐與堂妹夫廝混?被傳出去了,外人怎麼看她?
又對得起堂妹沈佳美嗎?沈佳欣做不出來,真的做不出來。
見到沈佳欣再三拒絕,氣急敗壞的鄧傑,火冒三丈,二話不說,給了她一巴掌,一口一個賤人罵道,裝什麼貞潔烈女,讓做事就做事,被占了便宜又如何,廢話那麼多,要是再不答應,讓她的高官丈夫知道她在外面給其戴了帽子,那個時候才沒法收場。
沈佳欣被鄧傑的一巴掌打蒙了,一萬個沒想到這隻牲口有一天會這麼威脅她,當初,他知道她是有家庭的女人,還搖尾乞憐、百般討好,她一時沒耐住寂寞,吃了槍桿,挨了槍子,上了賊船,如今好了,被玩夠了,也玩膩了,成為了他的工具,不去做,沒有退路,真的沒有。
可憐兮兮的沈佳欣,眼睛立馬紅了,哭了,鄧傑一點不心軟,還威脅道,試探景天生的事,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沒得選。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賈小浪,憤懣不平,自以為自己已經很牲口,沒想到鄧傑再一次刷新了牲口的底線。
手中還拿著石塊的賈小浪,想衝出去狠狠的教訓鄧傑,奈何場景又變了。
這次又到了那間辦公室,看到鄧傑坐在坐椅上,將一張簽有景天生名字的借款複印件塞到了信封里,準備寄出去,寄的地址在本縣,收信人是曾帥。
鄧傑還詭異的笑著說道,「狗咬狗最好看了。」
隨之又有一位身著黑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敲門進了辦公室,定眼一瞧,竟然是胡斌。
鄧傑很歡迎胡斌,還說道,「胡大哥,後面的事還得仰仗你。」
胡斌面無表情,沉默了一會,說道,「所有的計劃我都知道了,難度係數有點高,我想漲點價,這樣,事成之後,一百萬,我們對半分。」
鄧傑肯定不高興,可是並未表現出來,還答應了。
胡斌一萬個沒想到,最後他一分錢拿不到,還會因此丟命。
所有的所有,已經清楚明白,沒有一點疑惑,賈小浪無法再忍受,第四次掄起石塊,想要掄翻鄧傑,改變與此事有關之人的命數,可是……
賈小浪沒有得逞,猛然醒了過來,回到了現實,回到了縣醫院,可愛又青春的任小杏在旁守候,可能遁入混沌狀態時間太久,她控制不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