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開始心虛,手心也冒汗,不敢面對好嫂子。
文玫見到賈小浪回來,態度不算熱情、也不冰冷,關心了幾句,問了問去幹啥了?沒有別的話說了,好像什麼關係也沒有發生,會不會是甘火旺在瞎掰,糊弄人啊?
賈小浪開始懷疑,雙眸停留在文玫身上,細細一瞧,雙眸含情、鼻樑高挑、紅唇多情,貌美的好嫂子愈發的有女人味了,多看一眼,衝動一點,再看一眼,噴血危險。
「小浪,你看啥?眼睛不眨一下。」文玫不高興責問道,搬出了嫂子的做派,但是白皙的臉蛋不禁紅了。
「沒有,嫂子,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說吧。」
「我……你……半個月前……」賈小浪結巴了,想說的話說不出口。
文玫聽著干著急,看不慣賈小浪這樣,罵他像個女人一樣拖拖拉拉。
那種事不好詢問,也根本沒法張口,要是好啟齒,賈小浪不至於這樣,到最後,猶豫了半天,一個字沒有提。
「小浪,你到底想說啥?」
「沒有,我有點累,先回屋休息了。」賈小浪轉身回了自己的狗窩,這一天過得真是不順心,簡直是糟糕透頂,倒在床上的他,閉上眼睛,很快入睡了。
睡得渾渾噩噩的時候,賈小浪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褲子,誰這麼大膽?敢對號稱浪爺的他這樣?該不會是……他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想睜開眼睛,可又害怕面對,彷徨片刻之後,他猛然抓住了揩他油的鹹豬手,同時睜開了雙眸,看清楚了想對他不軌的女人,把他嚇了一跳,因為正是文玫。
「嫂子,你……你在幹什麼?」賈小浪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不敢相信文玫竟然會對他這樣,做夢,對,一定又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未免太真實了。
被抓過現行的文玫,吃了一驚,並未恐慌,還很狐騷的魅惑道,「你看嫂子穿成這樣,又這麼主動,你說想做啥?」
天氣很冷,文玫穿得未免太夏天了,說的話更是充滿挑逗,賈小浪只瞄了一眼,整個人感覺不好了,好像有炙熱如岩漿的血液在血管里流動,很熱、很騷動,他強烈壓抑著這種騷動,推開了嫂子,睜大了眼睛,眼角閃過一抹金光,似開了金瞳。
瞬間,賈小浪看清楚了想要玩弄他的女人,竟然是青花瓷美人,他很是生氣的吼道,「又是你,你每次出現,非得戲弄我一番嗎?這種把戲,玩得不厭煩?」
青花瓷美人掩唇咯咯一笑,「撕掉」了偽裝的面孔,變化成了原來的模樣,一襲白色青花瓷,緊緊包裹著她身,將那婀娜、均勻、有前有後的身段,突顯得完美,她還打趣道,「不錯嘛,小子,體內的金氣得到了很大的提升,金瞳一眼看穿了我的偽裝。」
又被神出鬼沒、神經好似有問題的女人給捉弄了,賈小浪氣不打一處來,不願搭理。
「呀,怎麼?還生氣了,是不是男子漢?有沒有一點度量,竟然這么小氣。」青花瓷向賈小浪拋了一個媚眼,好像被陸含玉附體一般,又說道,「你一直在想你的嫂子,我只不過是完成你的夙願,怎麼還怪罪起我來了?」
「你胡說,我才沒有……沒有像你說的那樣。」
「呵,還狡辯,真夠虛偽。」青花瓷美人小聲的嘀咕道,並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結,隨即轉移了話題,關心起了賈小浪最近過得怎麼樣。
「你不出現,一切都好,你一出現,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賈小浪陰陽怪氣說道。
青花瓷美人臉色有點黑,並未計較。
賈小浪忍不住將經歷的所有事告訴她,一些想不通的地方,一一講述了出來,尤其是《玄學》的後半部得而復失,怎麼想也想不通,害怕被居心叵測的人拿走,比如說巫蠱傳人。
「什麼?你竟然見到了《玄學》的後半部?」青花瓷美人驚呼道。
賈小浪點了一下頭,反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青花瓷美人皺眉仔細的觀摩著賈小浪,越看越想不通,說道,「《玄學》本來完整無損,巫蠱傳人為了對付醫聖后人,將它偷了去,打鬥、追殺之中,消失了,消失之前被一分為二,一部分散落人間,無人能尋,一部分好像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