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同村,一直以來,賈小浪和賈翠翠的關係比較好,只不過後來,因為他在外地讀大學,見面的機會少了,回到家裡的這段時間,她正在讀書,而且是高三,很少回家,碰見的次數屈指可數。
很久沒有看到賈翠翠了,以前的小妮子長得越來越水潤,身材越來越好,有前又有後,雖說比不上陸含玉、還有文玫,算得上貌美的一朵花,作為牲口,多看一眼,忍不住想要「摧殘」這朵花。
雖然平時沒有怎麼見面、聊天,兒時的感情還在,賈小浪現在又幫了賈翠翠家的大忙,甚是感激,扶她回家的路上,不停的說著謝謝。
賈小浪還是那句話,不用放在心上。
賈翠翠越說越激動,還說道,「不,浪哥哥,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家會謹記,小女子無德無才,無以回報,不過,只要你提要求,不管是什麼,我……我一定會做到。」
賈翠翠這話是說,包括她的人以及未曾綻放的雛菊嗎?
真是牲口,又想到那裡去了。
賈小浪臉紅的笑了,思緒有些拋錨,沒有注意腳下,似踩到了一顆石子,差點摔著,賈翠翠驚呼一聲,身形瘦弱的她,想要拉住了他,奈何沒有拉住,兩個人順勢倒下了。
撲通一聲,二人栽似的跟頭倒在了路邊的茅草上,幸好是茅草,不是亂石。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賈小浪和賈翠翠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剎那間,二人呆住了,他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少女之香、之柔軟,滋味好極了。
賈翠翠沒有料到會這樣,心中有一隻小鹿在亂撞,撞得她面紅耳赤,眼神飄渺,好像呼吸都不能自已了,而且心口前還有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她的那什麼,真想問,幾個意思啊,浪哥哥。
賈小浪察覺到自己又畜生了,趕緊收回了手,撐了起來,心虛了了的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拉起了賈翠翠。
賈翠翠的臉紅得無藥可救,捂了捂心口,嬌羞的背過了身去,不知道該說什麼,氛圍變得尷尬、沉悶。
過去了一分鐘,霧氣更大,氣溫更冷,再不回家,賈翠翠一定會感冒,賈小浪說道,「翠翠啊,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賈翠翠心亂如麻的哦了一聲,轉身走在前面,誰知道沒走幾步,岔路口又出現了兩道美麗身影,仔細一瞧,文玫、陸含玉竟然來了。
賈翠翠沒有想到,賈小浪也一樣。
「嫂子,你們怎麼來了?」
文玫和陸含玉挽著胳膊,形同親姐妹,本來挺擔心賈小浪的她們,看到他不是一個人回來,而是和賈翠翠在一起,微微皺起了眉頭。
文玫的臉色本來不好看,細細掃視賈小浪和賈翠翠,二人身上皆有枯枝樹葉,他們在一起做什麼了?不會是幹壞事了吧?好嫂子的臉變得愈發的陰暗,沒有再說什麼,渾身散發著一股醋味轉身回了家。
陸含玉也瞪了賈小浪、賈翠翠兩眼,轉身走了,什麼話也沒說。
「你們……你們怎麼又走了?」賈小浪迷糊問道,文玫、陸含玉皆未回應。
賈翠翠因為和賈小浪有了親密接觸,整個人的魂都飄了,還未緩過勁,自然沒有注意到文玫、陸含玉離開時的眼神,更沒有多想,見她們走了,她道了一聲別,嬌羞得不像樣子也小跑離開了。
賈小浪好似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貼心的跟著賈翠翠,見其安全進了家門,才轉身離開。
回到家的賈小浪,一踏進家門,被文玫、陸含玉的眼神嚇住了,他很憨厚的笑問道,「兩位嫂子,怎麼了?你們的臉色不怎麼好看。」
文玫沒有吱聲,轉過了身去。
陸含玉輕盈一笑,上前半關心、半追問道,「小浪帥哥,你大晚上的出去,真的忙著對付那幫地痞流氓,還是和未成年的小妹妹談情說愛啊?瞧你頭頂、身上還有褲腿上全是茅草,一定是在某家的茅草房內滾了吧?」
「含玉嫂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陸含玉惡歹歹的瞪著賈小浪,眼神極其厭惡,好像在述說,可惡的小子,瞧你在外面幹了什麼好事,你這樣做,不是讓你家嫂子寒心嗎?她一直擔心著你,睡不著,叫我過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