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嘴角動了動,問道,「最近怎麼樣?沒事吧?」
「你這是在關心我?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甘火旺在電話裡面打趣道。
「別給我嬉皮笑臉,說正經的。」
被賈小浪一吼,甘火旺立馬嚴肅起來,該回答的,老老實實回答。
「甘火旺,之前你答應我的事,真的有辦到嗎?」賈小浪追問道。
甘火旺開始裝瘋賣傻,問什麼事?關於徐哲和孫笑笑嗎?他們二人好像不好不壞,只不過山城製藥公司可能要面臨巨額的賠償,至於賠多少,現在沒有定數。
徐哲多半已經焦頭爛額,孫笑笑也憂心忡忡。
「事情嚴重到了這個地步?」賈小浪心急、擔心又自責。
甘火旺表示只是聽說,具體是個什麼樣,問了徐哲,總是說沒事,不用擔心……想幫忙都幫不了忙。
冷麵王子就是這樣,不管碰到什麼事,都自己背、獨自扛,說好聽點是有能力、又擔當,說難聽點沒有把他們當兄弟,多少還是有點傷人。
賈小浪知道徐哲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不過,花錢免災,總比坐牢的好,只是孫笑笑……
不是說甘火旺的事嗎?怎麼聊到了他們二人?牲口死黨越來越會說三道四,轉移話題,沒能讓賈小浪察覺。
反應過來的賈小浪,乾咳了兩聲,對著電話說道,「甘火旺,聊你的事,別給我扯其他的。」
「我的事?我很好啊,哪裡有事?」
賈小浪將手機越握越緊,長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拐彎抹角的說道,「兄弟,聽爺一句話,不要再和她往來,真的不要,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根本不清楚,小心為好,不然什麼時候死的,死在誰的手中,你都不知道。<>」
電話里傳來狂妄至極的笑聲,只聽見甘火旺回道,「浪爺,你又在說誰啊?我怎麼聽不懂,再說,現在還有誰能夠害我?想害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有了本事就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甘火旺無疑屬於這類人,繼續和綠茶婊後媽范曉柔那什麼,真的是在自掘魂墓。
「明生,空不空啊?給我拿一下衣服好嗎?我洗澡忘記拿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范曉柔的聲音,賈小浪眉頭緊鎖,在心底暗罵道,洗澡還讓乾兒子拿衣服,這關係要是能簡單,他拿手心煎豆腐。
甘火旺應該是捂住了話筒,答應了一聲好咧,又和賈小浪說道,「浪爺,還有點事,不聊了。」
甘火旺一點沒變,一如既往的是只混蛋牲口,那怕因為范曉柔差點死好幾次,還是這樣,該下地獄的傢伙。
賈小浪知道繼續說也無用,只能嘆氣,然後以爛泥扶不上牆的語氣說道,「好,既然你想繼續玩火就玩吧,到時候把自己給燒死了,別來找我。」
言閉,賈小浪將電話給掛了,氣憤之中帶著憐憫,憐憫之中滿是悲痛,不想看到牲口死黨這樣繼續沉淪,但也得他大爺的自己能夠控制住自己的那把槍才行。
甘火旺絕對辦不到,已經被一個情字蒙蔽雙眼的他,替范曉柔拿衣服進浴室之後,一定會發生的種種漣漪之事,一對狗男女肯定又要大戰幾百回合,真是郎情妾意啊。
想起之前做的一個「夢」,如果這個夢成真,賈小浪真心替甘火旺感到蛋疼,罷了,真心罷了……
孫笑笑和徐哲的事呢?提到他們,賈小浪心中擁有無限的苦處,拿著手機,找到了笑笑的號碼,遲遲沒有打過去,就呆著、看著、嘆息著。<>
「小浪哥哥,在幹啥?怎麼唉聲嘆氣?」唐萌萌突然來到了辦公室,一瞧見賈小浪,眼中直冒火花,好像看到了鍾情的情哥哥,情不自禁的靠近,「聽說你剛剛拿出幾十萬去幫助一對素不相識的苦命鴛鴦,這是真的嗎?」
賈小浪淡淡一笑,並未回答。
唐萌萌驚呼了一聲,盯著賈小浪的眸子,泛起了春心蕩漾的光芒,好像在砂石之中找到了一塊金光閃閃的金子,很是驚喜,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不怎樣的同事,連派出所隊長隨便罷免,除了有背景、有關係,還有金錢,名副其實的土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唐萌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