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楊雪兒打完電話回來了,似乎和乾爹吵嘴了,有點不高興,還是強顏歡笑的面對著賈小浪,示意可以點菜了。
點完菜之後,賈小浪控制不住自己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如果需要忙的話,儘管去忙,不用管我。」
楊雪兒搖著頭,莞爾一笑,很好的樣子,什麼事也沒有,不用多慮。
既然楊雪兒不說,賈小浪不好再追問,閒聊起別的事……知道她有一個乾爹,不,可能不止一個,他總覺得眼前的校花,不再那麼完美,好似一張空白的白紙,被人塗上了五顏六色的色彩,再怎麼擦,也擦不乾淨,骯髒讓人懊惱。
難怪問楊雪兒在幹什麼工作,又在什麼地方上班,一直不說。
給一些醜態百出的老年牲口做乾女兒,在床上那種地方上班,又怎麼好啟齒?不管什麼樣的女孩子,肯定不會說出口……
賈小浪的心涼涼的,幸好飯菜很快上來了,喝了一口湯,好過了不少,他寬慰著自己,別想太多,即使楊雪兒是那樣的拜金女,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賈醫生,你在想什麼?」楊雪兒問道,美麗的她冰雪聰明,似猜到賈小浪心中有疑問,「你是不是有問題?儘管問吧。」
賈小浪搖著頭,嘗了一口菜,頻頻誇讚美味、好吃,讓楊雪兒多吃點,她挺給面子,不在乎是什麼美女,像個鄰家小女孩一樣吃了起來,人美真的是連吃相也美,舉手投足之間,彰顯著優雅,怎是吸引眼球。
和美人吃著、聊著,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一頓飯就吃完了。
賈小浪爭著把單給買了,楊雪兒有些內急,上廁所去了,他一個人出了餐館,在外面等著。<>
還沒有等到一分鐘,街的一頭走來一伙人,領頭的牲口穿得花里胡哨,叫做肖天,大家都叫他肖哥,身旁跟著一位極美、極嫩的小女人,名字挺好聽,叫做丁巧巧,而後還有一個胖子,胖不是他的特點,鼻子大才吸引人,大家都喜歡叫他曾大鼻子。
一群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的朝賈小浪走來,第一眼,也只是一眼,他便認出這些人。
穿得像個女人一樣的牲口,也就是肖天,和曾大鼻子在讀高中的時候,在年級上算得上一霸,特別喜歡欺負老實巴交、沒有背景的農村學生,賈小浪無疑是被欺負的對象,沒想到幾年不見,會在大街上碰到。
一兩個月前被狠狠教訓的曾大鼻子,看到了賈小浪,有些發愣,好像想起了被打的慘痛經歷,很是窩火,不敢再逞強。
雖然賈小浪還是那個窮泥腿子,如今的甘火旺,不能小覷,以曾大鼻子的能耐,自然不敢得罪。
但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以前被踩在腳底下的窮小子,出手打過自己,還吐了自己幾口痰,大鼻子差點被打掉,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曾大鼻子得罪不起甘火旺的朋友,肖天就是另外一回事。
肖天遠遠的看到了賈小浪,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對眼前的人很熟悉,但是想不起在那裡,在什麼時候見過。
曾大鼻子意外笑了笑,說道,「肖哥,是不是覺得那個小子很眼熟?」
「你也認識?」
「你忘了,高中時候,和甘火旺、徐哲走得近的那個窮小子,暗地裡經常被我們欺負、捉弄,就是他。」曾大鼻子提醒道。
肖天恍然大悟,立馬想了起來,停下了腳步,把住了丁巧巧的秀肩,說道,「丁巧巧是不是玩弄過他的感情啊?」
「哎呀,天哥,你瞎說,人家哪有?那件事,明明是你讓我去做的。<>」丁巧巧嬌滴滴道。
知道這件事的肖天、曾大鼻子都笑了。
站得遠,耳朵十分靈敏的賈小浪,聽見了,臉上頓時臊得慌,盯著肖天、曾大鼻子,還有丁巧巧的眼神,如刀似劍,一些不敢回憶的往事,湧上心頭。
青春荷爾蒙旺盛的時候,哪有少女不懷春?哪有少男不懵懂?賈小浪一樣,在未和孫笑笑牽手之前,他就是一隻名副其實的單身狗,家境又不好,身世又悲慘。
就在此時,丁巧巧突然關注到了賈小浪,還給寫了一份情書,說如何欣賞他、喜歡他,當晚邀約在學校的小樹林裡約會。
年少
0470 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