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真人一生氣,後果很嚴重,心念一轉,瞬發狂風術。
只見城牆之下颳起一陣撼天震地的狂風,怒號著狂奔,一片飛沙走石直上城牆,瞬間就被吹倒,狗血倒扣一頭,又從地上捲起來,劈頭蓋臉的灑向眾人。
接著風向旋轉,護城河外草皮泥土木板旋地而起,直撲河面,露出一道長長的壕溝,下邊插滿木樁尖刺。
我擦,特麼真夠陰險!
眾將士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騎兵啊,一個衝鋒,前邊落入陷阱,後邊也停不住。
三寶收住法術,看看城牆上東倒西歪的叛軍,董德知州披頭散髮,滿臉狗血,很像是被潑了狗血的妖道。
「本道爺最後說一次,繳械投降放爾等生路,頑固不化死路一條!」
「呸!前有刺壕溝,後有圍堵,看你如何脫困。兒郎們放信號!」
一簇濃煙升起,五千騎兵後邊殺聲震天,塵土飛揚。
「第一隊迅速一字排開,八十米投彈,一輪過後全軍衝鋒!」
三寶迴轉馬頭,冷冷下令,
踏踏踏!
腳步雜亂,聲音震地!
殺殺殺!
吼聲沖天,震耳欲聾!
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投彈!」
轟轟隆隆炸裂巨響不斷,瞬間火光沖天,彈片無遮攔的向四面八方傾瀉而下,懵懂的叛軍來不及躲避,就被密集的彈片殺傷。
饒幸避開彈片,又被落下的火焰吞噬,頓時濃煙滾滾,不管是受傷還是沒有受傷的士兵,只要人還沒死扔下軍械,四散奔逃,狼狽不堪。
爆炸聲結束,五千騎兵集體衝鋒,揮舞手中利器,像切瓜剁菜一般,叛軍頭顱正如詩中所言。
紛紛暮血下家門,風掣叛旗滿地翻。輪台東門送君去,去時血滿陰間路。
滿地的鮮血,染紅了一片大地!
殘肢斷臂血肉模糊,饒幸未死者疼痛哀嚎,兩條腿始終跑不過四條腿,還有嗖嗖的弓箭。
一個衝鋒毫無傷亡,叛軍卻全軍覆沒,慘不忍睹。
「大哥,給個痛快吧!痛死啦!」
一個雙腿被炸的叛軍苦苦哀求。
「滾!加入叛軍死活就得受著!」
張康說完,揮刀斬下,結束了他的痛苦,暗暗罵道,王輔臣你他媽的不是人!
「國師大人,接下來是攻城還是處理善後!」
「這是第二座城池,雖然小,也不能不示威!」
「屬下明白了,狗日的王輔臣!」
「其實這場戰爭不能怨一個人,每一個參與的叛軍都有罪,這不是所謂當兵職責,這是漠視生命,既然選擇這條路,那就讓他們盡最後的力量,示威吧!」
「築京觀,起肉山!」
張康雙目圓睜,一臉悲憤,他們之前可都是大清王朝的兵啊,狗日的王輔臣!
壕溝之上兩座肉山,一座京觀!
將近一萬人無一倖免!
戰爭很殘酷,一旦踏入前線,將會面臨巨大的風險,在戰場上每個人都可能成為犧牲品,沒有人可以避免,如果不想成為犧牲品,只有讓敵人成為犧牲品!
三寶也知道每個士兵都有一個家,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率軍平叛,死亡會更多,或許是幾十萬,也或許是幾百萬,只有以狠辣的手段,才能驚醒叛軍士兵心中的驚恐,增加他們的恐懼感,促使他們投降保全性命。
對於三寶來說,這場戰爭不可避免,有魔族的挑動,有些人類已經不是只有貪慾那麼簡單,被附體的他們最喜殺戮!
三寶也是想以最殘暴的手段結束戰爭,但是打不出名聲,誰會怕你呢?只有成為敵人心中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