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趕忙擺出一臉的關心樣,拉著郭舒雲的手,小心翼翼地開口:「媽,你受傷沒?有沒有被人欺負了?要是我跟著去了,一定幫著你打壞人。」
若緋的話頓時溫暖了郭舒雲的心,還是自己養的孩子好,知道心痛她這個媽啊。
「沒事兒,你媽就是虛驚一場,多虧了你潘伯伯。」郭舒雲的臉色也從陰雲轉晴了,笑呵呵地衝著若緋笑道,不過隨後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道:「小緋,媽倒是忘記了答應給你東西回來,結果什麼都沒帶,你可別傷心。」
若緋懂事地搖了搖頭,一臉不在意地開口:「媽,你沒事就好,只要你好好的,我不要衣服也不要玩具。」
聞言郭舒雲鼻子一酸,忍不住眼睛有些濕潤,胸口也有些悶悶的,望著燈光下女兒,心裡一陣陣地泛起暖意。
因為若緋的化解,郭舒雲心裡那點原先的鬱悶也就消散了,接下來又將潘志文在車上怎麼英勇跟匪徒搏鬥的事兒給說了,郭家二老聽了唏噓不已,直言要好好感謝潘志文。
吃過了晚飯,趙翠英收拾了碗筷,燒了水一家人洗漱後就上床睡覺了,畢竟明天還要做不少的事兒,隨著年關的臨近,該準備的年貨都要準備起來。
一早若緋就在乒桌球乓的剁肉聲中醒過來,今天計劃好了是要做魚丸的,所以一大早趙翠英就帶著郭舒雲將昨天殺好的魚給處理好了,然後忙著做魚丸。
冬天裡氣溫低,很多的吃食做出來也不會壞掉,所以除了魚丸之外,像是酥魚、酥肉、油豆腐都是要炸起來的,這些經過油炸的食物儲存得好,其實可以吃到開春,所以做的量都比較大,也比較繁瑣,於是越臨近年關日子越是繁忙。郭舒雲和郭舒林回來倒是正好可以幫把手。
若緋作為一個小孩子,除了在一旁看著外婆和母親用傳統工藝做吃食外,就帶了張嘴在一旁吃,倒也沒有她什麼事兒。忙忙碌碌中不知不覺日子過得飛快。
轉眼就到了大年三十除夕夜了,晚上吃了象徵著團圓和元寶的湯圓、餛飩,乘著沒到關門的時候,郭舒林從後廂房拿了一包包裝完整的煙火出來,衝著若緋道:「小緋。走,小舅帶你去放煙花。」
大年三十放煙火也是若緋記憶里的習俗,小的時候最愛拿著長長的煙火對著黑夜放,伴隨這一聲長鳴,天空中爆出一朵大大的煙花,那時候就覺得很開心。
後來去了大城市,觀看過大型煙火晚會,那場面固然宏偉,可是卻早已失去了自己放的樂趣,再後來因為空氣質量的原因。煙花更是不允許隨便放了,自此過年幾乎都是在安靜中度過。
出了門外面天色已暗,遠處的天空上不時閃過亮光,在那邊漆黑的夜空中爆出一朵朵絢麗的火花,火樹銀花照亮遠處的天空,若緋知道那是別的村子的人在放煙花。
「來,小緋,我給你點菸花。」帶著若緋出了門,郭舒林特意點了一根香菸叼在嘴上,一邊拆著煙花的包裝。一邊示意若緋站到自家曬場中間,主要是那裡比較空曠,最是適合放煙花。
若緋四周打量了一下,外婆家的稻草垛並不在屋前。整個曬場上都很空曠,並沒有堆放易燃物,於是應了一聲就走了過去。
郭舒林拆了一根煙火遞給若緋道:「拿著,對著天空。」
若緋接在手裡,按照郭舒林說的,將有引線的一頭對著天空。笑著說道:「小舅快點火啊。」
「別催啊,就好。」郭舒林找了個適合點火的站位,從嘴上將煙拿下來,幫著若緋將引線點著,然後閃到若緋身後,呲呲的聲音想起,引線被在夜色中冒著火花很快燃盡,只聽到「砰」的一聲響,一股子火藥味散開,若緋拿在手裡的煙火射想天空,在若緋的頭頂上爆開一朵大大紅色火花,而遠處同樣升起火花與之相應生輝。
若緋手上的煙火是她前世小時候常玩的一種煙火,一根大約有十響,一般不出啞炮的話。
隨著第一聲煙火響起,接著連著又發出數響,天空中伴隨著響聲,一次又一次盛開朵朵火花。
多年不曾玩耍這個,再次玩起來倒是找到一些童年的興奮感來,一支放完倒是有些意猶未盡。
「小舅,再放,我還要。」若緋玩得興起,衝著郭舒林喊道。
「好,再放一個。」郭舒林又拿了一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