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塊石碑,徐直穩住了身體。
古包包一腦袋撞上了他肩胛骨,被磕的鼻子酸脹,眼淚又啪嗒啪嗒掉。
「居然出來了」
藉助衣兜中能源燈的光芒,徐直看到這正是之前洞祠中的景象。
進出提示的標牌還在那裡,灰霧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遺蹟竟是沒了。
「時間過的太快了吧,都沒來得及看那處黑暗精靈城堡。」
徐直嘀咕了一下,轉向古包包。
「咦,包包,你怎麼又在哭,開天賦了嗎?」
「沒開,我鼻子好疼,撞在你身上,跟鐵板一樣,好像撞扁了。」
「我仔細看了,沒有。」
徐直捏了捏少女的鼻子,仔細看了看,大小無誤,也沒有偏差,正常的很,只是出了點鼻血罷了,小問題。
「來來來,腦袋往上抬一點,等出了這洞祠,咱們找香火老頭要點紙巾擦擦。」
「嗷,我有紙巾的,對了,還你手機,我拍了好多照片呢。」
古包包伸手,徐直接過,兩眼瞪瞪的看著手上。
「古包包,你能告訴我一下,這手機怎麼變成石頭了嗎?」
徐直幽幽的看向古包包。
「哎,啊咧,石頭。」
仰頭的古包包垂下來,看向徐直手中,那確實是一塊石頭,與洞祠中石塊不一樣,這石頭挺黑的,顏色不同。
「可能,可能當時我打架時太興奮,拿手機當石頭砸,然後,然後還丟出去了。」
古包包聲音越說越小,垂著腦袋,隱隱約約,又有哭泣的姿態,一滴鼻血滴在黑石上,徐直決定繞過這話題,手機沒了就沒了,再買一個去,正好一直想換都沒換。
「我存錢,再買個還你。」
她小聲抽泣了一下,便被徐直擰起來。
「走走走,咱們先出去,不用賠,我跟你說,那手機不僅信號不行,質量也不行,我早就想丟了,你幫我一把正好。」
「那手機多好啊。」
「我跟你說,不行,賊差賊差的。」
「可是拍照比我的清晰,放音樂聲音也很好。」
「所以才要換新的。」
「嗷,沒懂。」
兩人一路嘀嘀咕咕前行,進來時費時多,出去便要少了,不需要費神盯著洞祠中的記載瀏覽。
夕陽西下,久違的陽光照射在身上,刺的眼睛有點發疼,在遺蹟黑暗中行走許久,徐直覺得這太陽似乎也可愛起來。
「走,咱們找香火老頭去。」
「不是去過一次嗎?」
「我要去找他買東西。」
「阿土伯好像不賣手機哎。」
擰著一臉迷糊的古包包,徐直鑽進蓮花古廟。
「大師,來十本《智障經》。」
阿土伯的眼睛猛然睜開,黑溜溜的眼珠子瞅著徐直,不停的轉來轉去。
「財神,我這裡的是《破障經》,不是《智障經》。」
「都一樣,來十本,一千塊,不少你。」
擁有數百萬的現金流,千塊的毛毛雨,徐直花起來眼睛都不眨。
看到徐直鈔票遞出,阿土伯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線,心裡樂開了花,一陣高呼,蒼天吶,大地吶,我阿土伯終於又開張啦。
「要一本本念完嗎?」
看著阿土伯一冊一冊《破障經》往外拿,徐直嘴有點抖,阿土伯這手抄經書頗厚,怕是一冊有近萬字,十冊下來,嘴巴都要念出血。
「不用不用,您是專門蓮花廟的貴賓,vip,有特權,不需要念,咱們直接燒,效果一樣一樣的。」
阿土伯扒拉一下香火,將《破障經》點著,開始嘀嘀咕咕念詞。
「這是阿土伯在給你念祈禱詞,用的我們鄉音。」
看著徐直有點不明白,古包包解釋道,她癟著嘴,對徐直交這種智商費不明白,阿土伯這一刀,宰了徐直一千塊,放血放的也太離譜了。
最主要的是,徐直是她帶過來參觀蓮花古廟的,還被本地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