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常常會把人的經歷掛在臉上。
歲月,則將一切蘊藏在一雙眼眸之中。
那是一雙充滿了智慧,閱歷的成熟雙眸,在濃黑的眉毛下,眼神如煙波一般浩渺。
徐直覺得自己活的那些歲月,在對方的眼神之下,宛如一個剛出茅廬的新人。
「雖然很冒昧,不過依舊想問一下,這段劍壁也算難得之物,常人觀之,都有些許提示,如何是無用之物呢。」
商千秋也很好奇,她觀這劍壁,即便是觥籌交錯之間,亦是覺得心懷開敞,身體甚至有一種蠢蠢欲動,想要去演練一下所觀。
「於我無用罷了」徐直道「我還不曾學的練氣,只是短暫學了一點用劍技巧,覺得這劍壁之上招式銜接並不流轉,不懂嚴浪宗師之意,又不明那簡略的說明,所以不曾得半成用處,想必大叔您是極有收穫的。」
「大叔」男人嘴角抽抽。
這特麼的,老子居然也進入大叔的年齡了啊,這些小後生,真是不會叫人,喊聲老哥,也不虧吧。
「只是些許殘招,自然是不連貫的,你尚未通練氣,能看出來已經是極為了得,專家以下,練這些殘招有害無益,若有大師水準,才有幾分參考價值,這些劍招不學也罷。」
男人說完,與徐直微微點過頭,漸行遠去。
「這裡可真是藏龍臥虎,聽這談話,剛剛這人估計都有大師水準了。」
商千秋一臉羨慕,她這生的追求,可不就是一個大師的層次。
「對啦,你怎麼看出來這些劍招銜接不流轉的,我覺得還好啊」商千秋疑道。
雖然這中間有不少招式,氣的運用無法到達劍壁上的地步,可若掌握個一兩成,也能湊出一套半成品的劍法吧。
「只是憑感覺罷了,心中演練了一下」徐直說道。
他按念想中的樣子演練過,這些劍招可能是宗師嚴浪的某些得意招式,便用劍刻在這石壁之上,若是連貫,想來還是極好的,甚至威力絕倫。可若是殘招,相互又不通順,演練之間,這些招式依氣運行,便很可能成為某種自殺性招式。
那專家級的修煉者,肯定能區分得清楚行氣與劍招之間的勾連,便是運行劍招,也在自己可控之下。
那大師水準級別,這些劍招怕是一看就通,或去思索破解,或可能將其融入進自己招式也說不定。
至於宗師,徐直覺得每個宗師都是自成一家,並不一定需要來參考另外一位宗師之前的所學,若是某些宗師有興趣,想與這嚴浪宗師隔空而斗,想來也只是相互破招罷了。
「我原來還以為要在這兒看很久呢,沒想到只讓看一個小時,看完再去還得買票,只是這也不好看,看來看去,也就那樣子。」
商千秋說道,她準備了不少食物的,想著最少在這兒呆個兩三天。
原本以為會有一些收穫,卻沒料是一些殘招,參考價值度不高,如此,還不如練回她原來所學呢。
「要不我們看比武去吧。」
商千秋指著前方擂台,那上面如今又換了一波人在打鬥,相互之間,招招貼身,激烈異常。
有兩個裁判在擂台周圍跑來跑去,看來也是怕鬧出人命,都在防著。
只是武鬥兇險,便是他們,有時也不能力及。
待到徐直和商千秋趕到靠近一些的地方。
那其中一人已經中了一刀,被抬下去了。
輸的自然臉色慘澹,贏的也未必輕鬆,只是極力勉強笑了幾下,也退下擂台而去。
「這些人,估計是往年有點仇怨,正好碰到,相互之間就斗上一番,算是了解恩怨,有裁判在,沒出人命已經不錯了」商千秋說道。
「咦,那二貨上去幹嘛」商千秋呶呶嘴,指著另外一邊。
只見一身灰黑色名牌服裝宋玉彈腿之間登上了一方的擂台,手中還拿了支麥克。
「在下登封宋玉,見過各位前輩,同輩,東嶽建國千年,武風隆重,如今劍門山修煉者雲集,咱們這立下擂台,除了這尋仇之事,小子生了些許心思,借著這大好時光,欲立下擂台,一戰天下同輩的英豪,因年齡關係,小子就守個高中組擂台,另一側,我堂弟宋然,守初中組擂台,兩擂比武同時
第一百七十一章 自建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