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片刻,有幾位與鄭仙交好的弟子已經忍不住了。
「呂長老,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該住手了!」
「是啊,這人也打了,你也是時候在我們所有人的面前驗證一下功法了!」
這些弟子之所以敢三番五次的提到驗證功法一事,自然是因為沒人能相信他能施展出來。
「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到了?怎麼可能!」
程峰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繼續道:「我平日裡喜歡喝涼茶,所以這茶水還得再晾晾!」
晾涼?晾你妹啊!
又過了片刻……!
「呂長老,該收手了,莫非你在用這種方法拖延時間?」
「哼,呂長老,差不多了!」
程峰聽到這話,頭道:「快了,我把茶葉撇一撇,總不能連著茶葉一起喝完吧?」
還你妹的要撇茶葉?
一盞茶的時間只是一個形容,你tm還當自己是真喝茶呢?
晾涼,還要撇掉茶葉?真tm能扯淡!
「啪!」
「啪!」
隨著這一下下抽打下去,鄭仙只覺得自己的臉和屁股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知覺,再感受到周圍那些同門的目光,讓他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丟大了!這臉都丟光了!
今天過後,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他被程峰狠抽的事情肯定會成為凌霄劍宗弟子茶餘飯後談論的話資,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被人議論。
到那個時候即便他成為了新的內門十長老,恐怕背地裡也會被一大群人指笑話吧?
想到這裡,鄭仙只覺得怒火攻心。
「啪!」
又是一聲悶響,不過這一聲響聲明顯有些不對,好似皮肉崩開一般,隨後就聽程峰輕唿道:「咦?不會把你打的裂肛了吧?」
「噗!」聽到這句話之後,鄭仙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隨後兩眼一翻便徹底的昏了過去。
以他的體制,這皮外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但也不足以把他打暈,現在昏過去明顯是怒火攻心氣昏的。
一些弟子聽到程峰的話都忍不住縮了一下屁股,就好似正有一把戒尺在他們的屁股後面用力刺進去似的。
狠,太tm狠了!
還好!還好這呂長老活不過今天了,否則我們這些曾經言語衝撞過他的人萬一被他報復起來,那還了得?
在鄭仙昏倒之後,雪飛情也將他放開,隨後那鄭仙的身子便失去了力量軟倒在了地上。
雪飛情厭惡的掃了鄭仙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了程峰的身後,模樣恭敬,一副以程峰馬首是瞻,同進同退的樣子。
程峰低頭看了看粘著鮮血的戒尺,有些歉意的對內門三長老道:「抱歉,將三長老大人的戒尺弄髒了!」
罷,程峰彎下腰將戒尺在鄭仙的衣服上擦了幾下,將戒尺上的血跡擦掉,這才將戒尺朝著內門三長老扔了過去。
「哼!」內門三長老冷哼一聲。
內門大長老和二長老從來不管宗門之事,甚至多年在外游都未曾回過宗門,封劍則又經常閉關只知修煉,雖然是凌霄劍宗主宰卻也很少打理門中事務。
也就是,大多數的時候凌霄劍宗管事的就是左護法和右護法,然後便是他這位內門三長老了。
而且因為掌管刑堂的關係,雖然內門三長老單從地位上來要低於左右護法,可是權力卻未必比這兩人弱上多少。
這樣的身份……整個凌霄劍宗有哪個弟子敢對他不敬?敢對他無禮?
可是今天,那雪飛情竟然在眾多弟子面前掃他的臉面,甚至是打了他的臉也不為過,這讓他恨不得馬上就將呂奉先和雪飛情置之死地。
「來人,將鄭仙抬下去好好養傷!」內門三長老大手一揮。
程峰煞有其事的頭,插嘴道:「沒錯,有好的療傷丹趕緊給他用上,這鄭仙與雪飛情有私仇,而且境界都是五階斗皇之境,大可以約斗於演武台之上來解決私怨!」
「不如,就明天正午如何?」
雪飛情一聽,連忙躬身道:「弟子遵命!」
「你......!」內門三長老又被氣到了,不過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