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剛發現高鵬和詩禮校隊的攪合在了一起。
這回頭又聽見昨日有武嵐高校的學生和詩禮校隊的人一起去了網吧的消息。
雖說還不能證明昨天和詩禮校隊一起去了網吧的人就是今天和詩禮校隊攪合在一起的高鵬,更不能證明高鵬就一定是做了什麼對白翔他們不利的事情。
但,這個時間點,高鵬的出現實在是太敏感,而且以高鵬的身份,難免會讓白翔他們產生不好的聯想。
終於,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你們說,昨天和詩禮去網吧的,是不是就是高鵬,他今天其實是看見我們了,去纏著詩禮校隊的人索要簽名不過是在演戲。」
詹哲恆和高鵬交情不深,但還是有那麼一點,這時候還是有些沒辦法認同:「高鵬這個人是狂了一點,實力……」說到這兒他下意識的看了白翔一眼,這才繼續道:「實力比起白翔來說差了不少,但據我了解他還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不至於做出這種有損我們武嵐榮譽的事情。」
本來詹哲恆是想說出賣的,但考慮到高鵬如今和自己等人的關係,根本就不算是一路人,也就談不上什麼出賣不出賣。
作為在場的人裡面和詹哲恆認識最久的一個,顧海帆無奈的搖了搖頭:「哲恆,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太過摻和,我只想說高鵬從未把我們當過他的朋友,所以不管他暗地裡對我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覺得驚訝。」
馬浩然怕詹哲恆因為這事兒和他們產生隔閡,趕緊解釋了一句:「社長,可真不是我們故意往高鵬身上潑髒水。當然,我承認我們和他之間有很深的矛盾,不可能也沒必要化解,但是非黑白這事兒我們可從不顛倒。」
李方汐這個時候更是道:「雖然我確實是想要親手打斷高鵬的手,以報他弄斷過我手臂的仇,但我還不至於用這種事情污衊他。」
詹哲恆怕自己的維護而讓眾人太過誤會,連忙道:「我並沒有指責大家的想法,只是對於我們武嵐電競社來說高鵬畢竟是元老,有些事情……他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就過去了吧。」他自己也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感覺有些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了別人身上的感覺。
不過……
唉,算了,就當是還高鵬幫電競社頂過了最艱難那一段時間的人情了吧。
李方汐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尤其是對自己人,但這次的事情特殊,他搖頭道:「社長,並不是我和高鵬有仇才會懷疑他。別忘了你們在來打總決賽之前那一段特訓時間,高鵬可是每日必定在場,我有好幾次都發現他在做筆記,說不定是在記錄你們的套路和戰術。」
這一下,詹哲恆的臉色都瞬間變了。
方強更是一聲驚叫:「臥槽,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白翔他們的臉上同樣很難看,現在他們有足夠的證據懷疑高鵬可能出賣了他們,這對他們來說非常致命,很有可能他們為冠軍賽所準備的一切都已經被對手給了解得一清二楚。
比拼個人實力,隊伍中除了白翔之外,沒人是詩禮校隊成員的對手。能夠讓他們自信與詩禮校隊一戰的,唯有他們那秘密準備的套路。可現在,他們唯一的優勢都很有可能沒了。
砰的一聲巨響,是顧海帆用力捶打了桌面一拳:「當初就不應該念在高鵬是什麼電競社老人的份上讓他繼續留在電競社,這種人就應該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邊兒上原本只聽不發表意見的劉慶沒想到這帶個校隊打高校聯賽都能出現這麼多事兒,搖頭道:「現在說這些都已經遲了,不管高鵬有沒有說出我們的套路,我們都要做好預防措施。」說著他把屁股下的椅子往會議桌子邊兒上拉了拉,輕輕的敲擊著桌面:「好了,距離上場比賽沒多少時間了,和比賽無關的事情先暫時放一邊去,收收心,討論一下補救措施。」
這個時候再去抱怨確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大家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的煩躁和不爽,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劉慶。
見一屋子的人全看著自己,也沒有人吱聲兒,這場面就變得有些尷尬。
劉慶乾咳了一聲:「我只是給你們提出一個大致的建議和方向,具體的還是得你們自己討論自己拿主意,所以那啥,都別看著我了,你們抓緊時間快討論吧。」
白翔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