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翔也有點不好意思,說了這局主要任務是抗傷害,結果開局還沒多大一會兒就拿了三個人頭。
「放心吧,這一把我肯定走肉,這英雄也就前期能拿點人頭了,後期絕對搶不過你們。」白翔寬慰了一句,隨手按下回城給身懷巨款的泰坦補給裝備。
「我去,搶不過我們?」方強很是震驚。
白翔挺迷茫:「是啊,我走肉啊,越到後期傷害就越不夠看了,是搶不過你們啊。」
「哥們我信了你的邪!」
下路原本在安心發育等著後期大殺特殺的顧海帆手一抖漏了一個跑車,在抓狂的大叫了一聲我的法拉利之後,嚴肅的譴責道:「你果然沒想過安心的給我們當肉盾。」
白翔挺委屈:「你們看啊,我第一個小件都出的是魔抗斗篷,怎麼就不是安心給你們當肉盾了。」
葉靖撇撇嘴:「真要是安心當肉盾,怎麼會說出人頭搶不過我們,你不是應該把敵人打到殘血然後拖到我們面前等我們擊殺才對嗎。」
白翔滿腦門的冷汗:「我倒是想啊,但也要對面願意被我拖過來啊。」見幾個傢伙眼睛又齊齊的瞪了一下,他立馬舉雙手投降:「行行行,剛剛我說錯話了,我儘量把對手打到還剩下一滴血再給你們拖過來行不行。」
幾個傢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雖說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聽起來爽啊,紛紛開口讚揚白翔的思想覺悟夠高。
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回城補給好的泰坦再一次朝線上走去。這個時候原本被白翔推過去的那一波兵線已經完全被清掉,兵線又從敵方的防禦塔下推了過來,剛剛好是被完美的控制在了白翔的塔下。
解說台上,剛剛畫面回放慢鏡頭解說了一番的林雨柔正好是看見這個畫面,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怎麼每次解說我們校隊的比賽都這麼累。」比賽中的精彩操作和小技巧實在是太多,有心要讓每一個觀眾都看懂的她必須要說非常多的話。
秦雨夢自然的把話題接了過去:「現在的兵線對於泰坦來說非常完美,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將兵線控在這個安全的位置一整局。相對的瑞茲現在肯定很難受,兵線過於靠前讓想補刀的他處境危險,更關鍵的是現在根本就沒有隊友有能力來幫他打破這個局面,這樣只會讓差距越拉越大。」
轉眼間一波有著跑車的兵線在瑞茲不甘的眼神中成為過去,看著還擋在兵線前方不讓他上前的泰坦,瑞茲明顯是急躁得不行,卻又不得不繼續憋著。
正在收上路河道河蟹的葉靖看了一下兵線還不錯,有些意動:「翔子,要不要搞一波事情。」
白翔搖頭:「上路的瑞茲沒價值了,沒必要再抓他。」
下路情況不錯的詹哲恆此時又開始了遊走,正好是發現了在刷本場第二個藍buff的豹女,他呼喚道:「葉靖來下路野區,搶一下資源。」
「這就過來!」
一槍讓河蟹變成死河蟹,男槍拖著槍支扭頭向下路衝去。
抓不抓瑞茲無所謂,但有針對甚至是擊殺豹女的機會葉靖當然是不會反對。除了被豹女殺死的那一次,他的男槍一直都沒有停下發育。反觀是拿了他一血人頭的豹女連續被白翔做死了兩次,等級和經濟上不知不覺的稍有落後。
就算是單打獨鬥,這個時候的豹女也未必還是男槍的對手,更何況有詹哲恆的巴德在一旁幫忙,葉靖是一點兒都不怕會再次陰溝裡翻船。
上路的瑞茲還不知道作為對手的白翔替他勸走了一個敵人,被死死卡在兵線外的他根本就沒任何可能補刀,只得背著那一卷大大的魔法捲軸沖向河道,打算放一個防守視野保護他猥瑣的吃點經驗。
一個偵查守衛往上路河道草叢一丟,哎喲我去,竟然有一個真眼。
好一會兒沒有經濟收入的瑞茲高興壞了,拔掉一個真眼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趁著泰坦還卡在兵線前方補刀,他用手一撈背後有些往下掉的魔法捲軸,衝著那一顆真眼開始撒歡攻擊。
一個真眼對腰纏萬貫的泰坦來說倒是算不了什麼,不過那一顆真眼他上線之後才剛放下不久,看著瑞茲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站在河道那兒搞破壞,他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看著啊。
磅的隨手敲死一個殘血小兵,泰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