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到了星期五。
最後一節課剛剛下課,白翔把書本往方強那邊一丟:「強哥,幫我帶回去一下,我有點事兒。」
方強下意識的伸手接住,疑惑道:「電競社大規模招新剛剛結束,今天好像是要開一個什麼迎新晚會,你不去?」
一旁的馬浩然也湊了過來:「好些個剛剛加入電競社的同學都嚷嚷著今天晚上要和你互動,你不去不太好吧。」
葉靖和李方汐也在一旁道:「對了,社長好像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白翔一頭黑線:「我就是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又不是一走了之永遠不回來了,你們至於嗎?」
幾個人嘿嘿一笑:「這不是想借你的光多認識一點人嗎,這幾天我們可都打聽過了,這次加入電競社的女同學也不少。」說著說著,幾人都頗為曖昧的笑了起來。
白翔一頭黑線:「出息。」對於方強他們說的多認識一些女同學他並不感興趣,有同是電競社成員的林雨柔在場他臉皮得有多厚才能夠去和別的女同學搭訕啊?不過聽說詹哲恆有重要的事情宣布,白翔承諾道:「放心吧,迎新晚會的時候我一定會趕回來。」
「那就好。」
「對了,翔子你到底有什麼事兒,要不要我們也去幫忙?」
白翔已經衝出了門外,頭也不回的道:「不用了。」
快速的離開教學樓,出門坐了公交車趕往市區。
到了醫院,白翔是掐著點進的病房,這會兒韓逸凡的媽媽會去醫院食堂打飯,正好是給了白翔一段足夠的時間。
病房中空氣清新,並沒有醫院中無處不在的那種濃重藥味。
潔白的病床上,韓逸凡安安靜靜的躺著,他呼吸平穩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可是這一『睡』時間也太長了。
白翔輕輕的走進了病房,隨手拉過一張凳子坐在了病床旁邊,看著床上那一張蒼白的臉,他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以前總喜歡笑話你是非洲挖煤礦的,那時候你也老是和我嚷嚷要白給我看。現在你白倒是白了,但我覺得你還是黑一點的時候更加精神。」
說到這白翔有點心虛:「好長一段時間沒來看你,這一來就說你的壞話,還好你小子睡著了,不然還不和我吵上天。」
沒了白翔的聲音,病房中安靜了下去。最愛鬧騰的韓逸凡躺得很安靜,註定了是不會因為白翔調侃他而急眼。
白翔嘆了一口氣,聲音低沉了許多:「其實今天來也沒什麼事,就是心裡有些話想要和你說說。」頓了頓,白翔尷尬的撓了撓頭:「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不會再去打職業了嗎,我好些要出爾反爾了。」
「前段時間我遇到左書傑和卓智明了,他們和老郭也不知道怎麼吵了起來,不過倒是讓我聽到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但可惜的是老郭也不願意告訴我,只是隱約透漏出我們的對手在職業賽場上。」
「說真的當時我挺猶豫的,你知道嗎……就是那種你認定的事情突然間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可笑的是在剛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竟然還想過要躲避,但我這心裡也有一些不甘心啊,既然當年的事情並非是我的錯,那為什麼這麼久了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和交代。」
「我想清楚了,我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一個交代,我要那些害我們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白翔收斂了一下情緒,輕聲道:「老郭一直在等著我重新站起來,秦雨夢也在一直默默的支持我,逸凡你也在期待著我回到那個我們無比熱愛的舞台對嗎?」
「我會回去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我拒絕了一支職業戰隊的邀請選擇留在學校電競社,被我丟掉的我會利用這段時間重新撿起來,而且我要變得更加的強大。到那個時候我再殺回職業賽場,我要用一種勢不可擋的方式告訴所有人,我白翔回來了。」
這時病房外的走廊傳來了打飯回來的韓逸凡母親詢問路過護士韓逸凡病情的聲音,白翔遺憾的站了起來:「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過,不過現在我還沒勇氣面對阿姨那一張憔悴的臉,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快速的將凳子擺回原位,白翔快速的離開了病房,低著頭和韓逸凡的母親擦肩而過。
在韓逸凡住院之後,白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