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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暫時睡著了,這種時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情報可以獲得,」克勞迪婭晃了晃頭髮,似乎穿著這一身盔甲讓她很不舒服,「很多年不用這東西了,還真是有些彆扭呢。」
自然,克勞迪婭指的是當年她出嫁到了艾瑪斯卡之後,這身盔甲作為最高機密之一,不太可能會跟著她一起嫁到艾瑪斯卡來,所以只能暫時上交給王族,什麼時候她回恩特,才可能使用它,只不過這一次,因為王位爭奪戰的緣故,恩特也算是下足了籌碼竟然將這盔甲真的給了她,可想而知,當這幅盔甲的所有權屬於了克勞迪婭之後,那麼之前所謂的限制,使用次數什麼的,也就完全不成立了,事實上,這才是這個女人最大的底牌。
「風姿不減當年,我可是清晰的記得亞歷山大那個傢伙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事情呢,似乎就是這套盔甲,將他耍的團團轉,」貝特曼少有的感慨了幾聲,「可惜物是人非,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一開始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克勞迪婭聳了聳肩,「不過現在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就習慣了,到沒有您說的那麼脆弱,不提他了,那個女人果然是有問題的。」
說罷,克勞迪婭就將自己所竊聽到的情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貝特曼,「不過,您雖然猜對了這其中有問題,但是我覺得,似乎這份情報沒有什麼讓我們發揮的餘地。」
「只要亨德里克這傢伙不走私人口來做實驗,我們就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而且以聖法團的能力,未必不知道這件事的存在,就算不知道,他最多也就是把這個秘密上繳而已,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畢竟這種技術,任何國家,任何組織都不捨得毀掉的,就像那些納凡爾人,不管他們如何發現的這份情報,他們必然是想要深淵魔蟲的,至於交換的話,我還是不相信,能夠打敗您的人會做出出賣國家機密,被取消資格這樣的蠢事,還是說我離開這個旋渦太久了,有些跟不上那種爾虞我詐的節奏了呢?」
「我想是後者吧,」貝特曼背著手輕笑了兩聲,「您當年也是很出名的呢,只不過成為了好好媽媽之後,很多東西也就淡了,不過沒有關係,反正有我在,您只需要專心於武力這一面就可以了,在打敗亨德里克之前,我可是沒有任何理由背叛你的,不是嗎?」
「這件事看上去之所以我們沒有機會,那是因為這些條件還沒動起來,就像是下棋一般,每一步都有著無數的可能,我們偷聽到了這一切,已經走了一步,現在,該輪到他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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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一聲微弱的悶響之後,希克哈爾拔掉了賽德爾胳膊上的那個真空抽血管,嚴格的按照抽血比例從賽德爾的體內抽取了一部分血液,又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在了一個恆溫冷藏箱裡,「好了,按住針眼,一會就不會出血了,記得要把我給你做的那碗湯喝掉。」
「聞著有點噁心,那是什麼東西?」賽德爾微微的晃了晃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臂,撇了撇嘴的說道,很顯然,嬌生慣養的她還從來沒有喝過光是聞就那麼噁心的東西。
「另外一個世界,叫瓷器國的醫學跟我們本土醫學相互印證的一種新興學科,通過各種自然界普遍存在的植物中所含有的獨特物質,相互搭配組合形成一種能夠治療疾病,調節身體的藥劑,」希克哈爾關上了恆溫冷藏箱之後,聳了聳肩的說道,「喝了之後能夠讓你體內的造血功能得到極大的提升,還真是佩服那些發明了這種神奇醫學的人呢。」
「......,你這樣算不算殺雞取卵?我才十二歲而已。」
「哈,」希克哈爾轉過身走到了賽德爾的跟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你可是我唯一能夠正大光明取血的人,你認為我會那麼做嗎?」
「這些藥,」希克哈爾端起了那碗黑漆漆的跟墨汁一樣的藥劑,「它本是王族用來培養騎士的時候給他們補充血氣,調養身體的,就這一碗恐怕就要數萬聯邦幣,而且不知道配方,有錢你都買不到,正常來說,你喝多了,甚至會流鼻血的,但是我每個時段時間定量抽取的你的血液,就能夠讓你的身體達到一種平衡,剩餘的藥物也會讓你的身體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