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眼跟鬼手回來的時候,鄭帥已經在單槓上休息了,等著兩個人回來,鬼手先用暗號招呼了一聲鄭帥一句「你媽個比」鄭帥就笑笑。
「張大年走了?」
「走了,被團長訓斥了一頓心裡不爽,咱們還是最近不要招惹他的好。」
「我覺得也是,雖然這個五公里不算什麼,但是沒事被人這次拉出去刺啦一頓也不爽,還是躲著點的好。」鬼手說道。
神眼則是略有所思的,鄭帥用力坐到了單槓的上面,居高臨下的拍拍神眼的肩膀。
「咱們的大先知,怎麼還有煩心事了,怎麼你的卦象又不准了?」
「鄭帥,這事不對啊,昨天你還記得醫務室的小妞說的話不,曉晨的腳上可是挺嚴重的,演習可是近在咫尺了,雖然是特別訓練,可老齊為什麼就是針對他的腳呢,在戰場上,這個腳可是比手有用啊,打不過起碼可以跑,現在曉晨的傷這麼重,可怎麼跑。」
「對啊,他娘的,這裡面好像真的有什麼貓膩,我跟神眼剛才就一直在想這個事,是不是就是故意的不讓曉晨去參加這次演習呢?」
「這個誰知道呢,是你能說通曉晨,還是我能說通曉晨呢?」鄭帥的一反常態的不作出自己的推斷,這讓神眼跟鬼手心裡起了狐疑。
「鄭帥,你也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吧,賊手都看出來了,你能不知道?」
「誰知道呢?」鄭帥是笑著說,一個翻身從單槓上下來,朝營房的走去,算時間,趙曉晨已經快要尿褲子了吧。兩個人也跟在後面。
回去趙曉晨正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等著報仇呢,鄭帥剛開門,一臉盆的洗臉水直接把三個人都澆成了落湯雞。
「我草,神眼,你的眼睛幹麼用了,這麼低級的陷阱,你都沒發現……」
「草,你號稱鬼手的,不也被抓個正著,你還舔著臉說我?」
「我日你姥姥,不是我相信你,以為有你了,我才這麼放鬆了警惕,這個鍋你來背。」
「我背你媽個比啊,我現在可是病號。」
趙曉晨那復仇的快感啊,實在是太爽了,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只有鄭帥能坦然的面對,把臉上的水一抹,走到了趙曉晨的身邊。
「曉晨,你也太小心眼了,不就是把你綁起來了,你還有仇必報啊!」
「祖宗的,你們第一天認識我趙曉晨麼,別惹我,我可以為了得到目的不擇手段。」
「好吧,服了你了,你的腳可怎麼樣了,後天可就是演習了,你能行麼?」
趙曉晨自己的腳自己當然知道,肯定是不行的, 但他卻大笑的說:「怎麼,你現在想跟我賽跑麼,這點傷算什麼。老子跑你們三!」
其實他剛才稍微的動動都覺得疼痛刺骨,強忍著而已,三個人看著都是心疼的表情,鄭帥緩解一下氣氛說:「好,沒事就行,時間緊迫,我們特戰班真正的戰鬥力就我們三個,炊事班主要還是後勤的補寄,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戰術,我們特戰班就成了炮灰班了。」
這句話是說到點子上了,趙曉晨想了一下說:「你們不覺得,肖峰跟瘋三連最近太安靜了麼,好像消失了一樣,什麼消息都聽不到?」
趙曉晨說的讓大家都是虎身一震,難道肖峰慫了麼?這怎麼可能,可是百十號人對戰裝備精良的幾千號人,誰都不覺得有什麼勝算。除非肖峰有什麼特別的戰術安排。
「曉晨,你的意思是,三連準備打特種作戰,搞斬首行動?」鄭帥猜測道。
「我覺得不是,三連戰鬥力強悍,但其他的連隊也不是吃乾飯的,他百十號人,只要紅軍不主動出擊,就能靠死他三連,你們把我綁在這裡,我想到了肖峰可能的做法。」
「什麼做法!」
三個人異口同聲問道:
「閃電戰,他肖峰會用最精良的部隊與武器,打一波閃電戰。」
這個做法是不無道理的,閃電戰的核心就是快,瘋三連麼當然是瘋了,他可以去攻打武器庫,把火炮,坦克跟雷達都炸掉或者為自己用,這樣三連的戰鬥力可是有所增加,到時候敢死隊直接衝擊指揮部,可謂是手到擒來啊。
果然是個好辦法啊,這是以少勝多的唯一途徑。但趙曉晨卻不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