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準備接應的老黑他們,焦急的看著手上的秒針,每個人的心跳都幾乎已經同步了,從被人押解進去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真是讓人快要急死了。
從這裡觀察,看似到處都是破綻的防守其實是滴水不漏,他們主要是用的暗哨進行偵查,就好像一直抓兔子的口袋,只要你掉以輕心,那麼就會成為別人的口餐,幾個人通過了觀察,在地上很快繪製了一張草圖,這張圖看的人都是觸目驚心,不是他的人數有多少,武器多先進,而是他的安排真是滴水不漏,堪稱完美,如果真的正面強攻,別說他們幾個,就是再來上他們幾個好幾倍,也不一定能輕鬆的拿下來。
現在就是不能強攻,就必須要智取,可是從哪裡下手呢,有一個身手靈活的人先潛伏進去,抹掉他們的最高的一個哨崗才行,而他們正好有這麼一個人。
「你看,這裡還是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吧!」
鬼手已經開始做準備了,他是一個監察局的監獄都管不住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逃了出來,但是這裡,不是警察局的監獄,而是一個基地的哨站,這裡都是真槍實彈,警察局最多被抓回去,而這裡一旦失敗,那就是腦袋落地了。
「鬼手,這件事還不著急,我們要相信連長,他說了讓我們等待他的信號,我們就要耐心的等待!」
鄭帥說話,大家也都是符合,可能都隱約的覺得,肖峰的話其實就是對他們的一種寬心,他就是不想讓自己跟著他去涉險的一種託詞,不過現在要拿出來勸說鬼手了。
「這麼好的立功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呢,當兵不就是為了立功麼,而且我已經有數了,蛛網再複雜,也有一個中心點,如果拿掉了這個中心點,就等於是戳瞎了敵人的一隻眼睛,這隻眼睛如果瞎掉了,那我們的機會就更大了。」
說的有道理,但是說歸說,做歸做,哪有這麼輕易就能搞的定,但是看鬼手的意思呢他已經決定了,鬼手的脾氣倔,他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那麼剩下的就是為他做好後勤的保障工作。
「既然你意思已經定了,我們在說什麼,就好像是拖你的後退,我剛才觀察了一下,其實先潛入也不是很難的事情,他們看著鐵通一般的滴水不漏,可是這群人的軍事素質都不高,我看到高樓上那個,雖然看似是個普通的漁民,但就是一個觀察手,不過再觀察的時候一直在吃雞腿,就看出來是個酒囊飯袋,第一步應該先搞掉了他再說!」
鬼手看著神眼大吃一驚,他的想法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他也是這麼想的,先抹掉了那個地方的人,那麼一切都能順理成章,鬼手是喜出望外,大家聽了神眼的解釋,也是醍醐灌頂,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能進去了。
對於一個盜賊來說,他最拿手的技能是什麼,當然是隱形,鬼手的厲害就在這裡,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隱形在一群人的中間,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這不是什麼後天的訓練可以得來的東西,而是鬼手已經與生俱來的,他是個天生的演員,他在當兵之前,曾經幾次的出入大型的經貿峰會或者財團的聚餐,他幾乎偷走了所有人身上的手機與現金,但是被偷的人甚至不知道有鬼手的存在。
這是鬼手引以為豪的,他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自己吃過世界上最高檔的酒店,品嘗過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還不止一次。
而且要模仿現在的這群人也是輕而易舉的,因為他們都是一群大老粗,根本就是沒有難度的。
這個時候,鬼手的準備工作也已經完成,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不過避彈衣還穿著,從死人身上把衣服拔下來,別說換上了他們的以後以後,鬼手的氣勢馬上就變了,鄭帥有幾次都想開槍打死他,不得不相信,這偽裝的厲害。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以後了鬼手就悄悄的潛伏準備行動,這時候神眼想為鬼手占卜一下,不過鄭帥按住了他的手說:「我們要相信鬼手!」
神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把龜殼放了起來,回頭一看,鬼手已經找不到了,難道這小子是真的會隱身麼,怎麼一會的功夫就沒了呢。
鬼手只是壓低了他的身形,還有他的腳步本來就輕,還有風,吹著野草不停的晃動,好像人真的就這麼消失了一樣。
鬼手來到了一個拐角的地方,這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