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晨還沒反應過來,鱷魚就用力捏了那人的手腕,藏在他手裡都是一個刀片,這時候趙曉晨才反應過來,趕緊的去掏自己的口袋,果然口袋被人劃開了一個口子,裡面的錢包沒有了。
「臭小子,你放開我,你當了三爺的財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小偷口中的三爺是這片子的頭子,也是個跟角色據說是剛放出來的,而且身上好像好友命案,這都無從考證,但是他的名號在這片棚戶區里還是響噹噹的。
「我不管你這個什麼三爺四爺的,你這樣做就是不對,快點把東西給我拿出來,不然你的手腕就別要了!」
說話鱷魚手上的力氣是明顯加重了,疼的那個小偷是齜牙咧嘴的,那個小偷還真是硬骨頭,咬住了牙一個字還都是不說,就是凶神惡煞的盯著鱷魚,就在鱷魚馬上要真的掐斷他手腕的時候,趙曉晨出手阻止了。
「小子,錢包里的錢都能給你,但是你要帶我們去見你口中的三爺!」
小偷跟鱷魚都是楞了一下,鱷魚不解的問道:
「兄弟,這個深三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以前在魚市的時候就聽過他,聽說手段黑著呢,你真的要去找他?」
趙曉晨想的,既然這群人敢在別人的底盤上公然的出售,私藏毒品,一定是跟這裡的地下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且地下世界,趙曉晨也多少理解一些,只要拳頭硬,鎮得住那一切都好辦,現在有鱷魚跟自己,那還不橫著走。
「大哥,既然這個深三是個這麼牛逼的人,那你覺得這件事會跟他沒有關係麼?」
鱷魚是一拍手茅塞頓開的說:「對啊,這點我怎麼沒想到呢。」
在觀察室里,肖峰的屏幕上又有了畫面,他一直在部隊裡面,對外面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表層的東西,一說這個深三,他也來了興趣,馬上調動張大年說:
「大年,你馬上幫我查一下這個深三的來歷,背景,一切都要絕對的詳細,就是他最近一天上幾次廁所也給我調查清楚,明白了沒有?」
肖峰的神情十分的嚴肅,張大年過來給他倒上了一杯水說:「這還用調查麼,我有個遠方的表親就在這裡住,這個深三是無惡不作,搞的四周的百姓商戶那可是叫苦不迭的,只是這人有些手段,不管做了什麼事都能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犯得最多的事也不過是就是聚眾賭博,當地的警方也是束手無策的!」
「豈有此理,那我們就看著這裡的人民受到這種畜生的欺壓麼,那我們當兵的宗旨是什麼,責任是什麼,馬上調人過來,這裡都給我端掉,然後慢慢的查,一定能查出個所以然!」
「你動用部隊,濫用私行,這就是我軍的宗旨與責任了麼,你也跟這個深三有什麼不一樣的,我這裡倒是有個主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閻王,你到現在了還跟我賣什麼關子啊,快說出來,什麼辦法!」
肖峰是氣的跟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現在就去抓住了這個深三食其肉,寢其皮的,閻王還在這裡賣關子,惹的他更是不爽了。
「現在趙曉晨正在去找這個深三,那我們何不、摟草打兔子,借著趙曉晨的手搞掉這個深三,你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麼?」
「黑吃黑?」
這個計謀是有點歹毒的,可是對付惡人沒有那麼多的仁義道德來講,只是張大年在一邊覺得有些不妥,辦法是好辦法,就是危險係數太高了,還不知道這個深三的勢力有多大,現在在哪裡,趙曉晨跟鱷魚兩個人這樣的隻身犯險,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個怎麼跟上頭交代,況且這個行動團里根本就不知道,老齊跟肖峰兩個人一拍腦門就決定了,把張大娘硬生生的拉進來的。
「這樣不好吧,如果計劃出現點差池,那這個責任我們都付不起的!」
張大年對閻王的幾乎是提出了意見,閻王倒是輕鬆拿起來了一根煙丟給了猴子,然後兩個人一上,悠悠哉的抽著,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等待著肖峰的結果。
「這就是我的主意,剩下的你們自己去決定好了!」
閻王坐在了椅子上,把腿搭在了桌子上,一副大爺的派頭,肖峰有些不能定奪,張大年說的對,如果這樣的話,那即將發生的事情可是不可預知的,可又聽到此地有這等魚肉百姓的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