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完全沒想到會在這個情況下遇到這樣的巧合。
這是被大數據給拿捏了?
他的目光在陶如酥身上看了幾眼,奇怪的說:「我不覺得你哪裡龍了……你龍哪裡了?」
「我胸是真的,才不是隆的!」
陶如酥抓起沙發的枕頭砸過來,她氣呼呼道:「你以為我很想跟對方有所牽扯麼?還不都是這群狗東西陰魂不散!」
白榆摸著下巴分析道:「龍族就這么正大光明的衝進來,還搞了這個破壞,不能直接通知學校麼?對方是校外人士,執法部應該管得著。」
「別太高看執法部,對上特殊情況,它是根本派不上用場的,龍族的身份太過於特殊了。」慕遙夕對此並不抱有太大期望,站在她的身份上來說這件事,頗有一種刑不上士大夫的封建美。
白榆反問:「能有多特殊,是廣door的倪哥麼?」
他挑眉道:「還能這群龍族不算大夏人,而是拿的外國仌護照?」
「你不要這麼大火氣可以吧?」慕遙夕小聲安慰道。
「我火氣不大,沒壞掉的煤氣閥門火氣大,得虧這屋子裡沒人抽菸。」白榆哼了一聲,既然是外人做的,怎麼都得把人找過來,讓他賠償自己的損失。
他瞥了眼慕遙夕:「你好歹也是英靈血脈,都見紅了,怎麼一點不怒?」
慕遙夕說:「這是被秦雪澡劃的口子。」
白榆噎住,然後罵道:「都是龍族的錯!」
「人去哪了?」蘇若離問出最關鍵的問題:「什麼時候走的?長什麼模樣?」
陶如酥堅持不肯開口:「抱歉,這是我的私事……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之後會搬出去的,這裡所有損失我來支付。」
白榆打斷道:「你是覺得我們沒辦法和龍族正面硬剛,還是覺得這是你的私事,所以我們不該干涉?」
「都不是。」陶如酥卻搖頭說。
「那是什麼原因!」
陶如酥咬牙道:「我就是覺得沒有必要。」
她站起身來:「我們雖然是同學,但也沒有那麼深刻的交情不是麼?我又不是你的青梅竹馬,自然不可能毫無精神負擔的將你們卷進來,而且除了你之外,你考慮過其他人麼?這次是秦雪澡,下次會誰?」
蘇若離聽的眉頭一皺,自己可沒有毫無精神負擔的將木頭捲入危險中過。
但陶如酥已經直接攤牌了,既然被揭穿了,她連最後留在這裡的理由也沒有了。
對她而言,謊言是一個遮羞布,既然連這層遮羞布都沒了,她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隱瞞自己的危險性給其他人帶來麻煩本就十分卑鄙。
如果坦然將危險性暴露出來,卻要求其他人一起承擔這種風險,那就不是卑鄙,而是卑劣。
如她所言,若是這裡只有白榆,或許她還能勉強接受。
但事實上,今天不單單是捲入了她自己,連閉關狀態的秦雪澡都被卷了進來。
「我該搬出去的。」陶如酥咬牙將話說死:「從一開始就不該跟你們住一塊……抱歉。」
慕遙夕這時候根本找不到插嘴的機會,其實主動隱瞞是她提出來的主意,她並不希望陶如酥和白榆等人分開,避免自己拉攏對方入隊還要兩頭跑。
白榆也被陶如酥的話氣到了,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從道理上來說,陶如酥搬出去的確合情合理。
從道理上來說……
「如果你真搬出去了,那麼對方只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你而已。」白榆冷靜了頭腦,每一句話都更加直擊要害:「你的主動退避也使得對方的謀劃完全成功,成功把你孤立起來,而後要擊潰你一人就變得無比簡單。」
「對方之所以在我們回來之前就主動離開,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是真的不明白?」
「這裡有兩位英靈血脈,有十凶直系,還有我這個在蓬萊里聲名鵲起的新生領頭羊。」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