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車,我便直接拉響了警笛,油門兒更是被我一腳踩到了底,一路橫衝直撞,連闖了好幾個紅燈,我終於趕在半小時之內抵達了宗教局的門口。
進門一看,情況卻並沒有我想像中那般糟糕,而且似乎都已經被解決的差不多了。
謝飛燕先我一步抵達了宗教局,此時正在對俘虜的來犯之敵進行著審問,再看邊上,竟連正在閉關療傷的徐景陽也被驚醒了過來。
也不知徐景陽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看他的樣子。其傷勢倒似乎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這就難怪了,既然有徐景陽出馬,一般的宵小之輩,又怎可能攻破宗教局的防禦?
「呼……」
眼見危機渡過,徐景陽也已經恢復了絕大部分的戰力,我這才長舒了口氣,不由趕緊走了上去,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呵……」
徐景陽微微一笑,這便一臉的不以為意道:「幾個跳樑小丑罷了,都已經被我料理的差不多了!」
說罷,這才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蛇蠱和花溪河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過了,我閉關的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呵,瞧你這話說的!」
一聽這話,我也不由笑了,隨即故作一臉的嚴肅道:「好歹我現在也是副局長啊,這正局長不在,咱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哦!對了!」
說起「蛇蠱」和花溪河的事情,我這才想起我還有正事兒要辦,正好徐景陽也已經醒了,於公於私我都應該先和他好好的商量一番!
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除了徐景陽外,我還真不敢告訴別人。於是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一臉的凝重道:「我有一件很嚴肅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走,咱們進去再說!」
「嗯?」
瞧得我的臉色如此凝重,徐景陽也不由面色一凜,點了點頭,趕緊便領著我直接去到了他的辦公室內。關上門,這才一臉的迫不及待道:「說吧!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這次真的是出大事兒了……」
謹慎起見。我不由第一時間撐開了炁場,確定這辦公室的周圍確實無人之後,這才趕緊將我在花溪河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徐景陽。
和這事兒一比,什麼「蛇蠱」,什麼柳七七,那簡直屁也不算了。當務之急,是得趕緊將此事上報給總局那邊,以免夜長夢多!
但我在總局卻並不認識什麼人,更不知道那些人才是可靠的,所以與總局聯繫一事,恐怕還得通過徐景陽的途徑,最好是可以直接和總局的局長聯繫!
「什麼!」
不出所料,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徐景陽的臉色也不由驟然劇變!頗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我一眼,他幾乎下意識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花溪河底,竟還隱藏著一處和當年蓬萊島一樣,可以打通煉獄的關鍵節點?」
「不錯!」
鄭重的點了點頭,我這才一臉的凝重道:「確實是這樣的,河底有一座寶塔,名曰『八寶聚陰塔』,而塔內則豎著一塊十餘米高的石碑,上面用鮮血寫著『永鎮煉獄』這四個大字!」
「這……這怎麼可能呢?」
哪怕明知道我不可能撒謊。但徐景陽卻依舊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確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連我也絕不會相信!
一般來說,這種地方一般都是禁地,縱然真實存在,也應該是在非常隱秘的地方,就比如說蓬萊島。如同重要的關鍵節點,竟然出現在了鬧市區的一條小河裡面,此事當真讓人難以相信。
「千真萬確!」
瞧得徐景陽不敢相信,我不由又趕緊說道:「我絕對沒有看錯,就算我看錯了。身為『邪符王』的夏無仁也絕不會看錯!」
「我的天吶!」
見我如此肯定,徐景陽最終還是相信了這一說法,驚呼了一聲,這才一臉的若有所思道:「難道……近來黔陽之所以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圍繞著這『煉獄』節點一事?」
「不行!」
說到這裡,徐景陽也不由急了,這便趕緊掏出了電話:「我得立即將這事情上報給總局,憑你我兄弟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守住這處節點,必須得讓總局調遣大批的高